的食指根儿上。
伴随着“丝丝拉拉”响声,车内弥漫着鲜肉被烧焦的味道。
“啊……我艹你妈!”所谓十指连心,叶政轩疼的破口大骂。
林牧充耳不闻,顺势将收音机的声音开大,很快压过叶政轩的痛苦之声。
此时,歌词正唱到
——Tomorrow never es until it"s too late。(为时已晚,就没有明天)
闭上双眼,林牧点着头,静静地欣赏着激昂、动听的音乐。
等叶政轩稍稍缓和一些,将收音机声音关小,自言自语道。
“看来,我对这一套很熟悉的嘛。”
稍稍缓过来的叶政轩头上已经满是大汗淋漓,但依然扭曲地脸强颜欢笑道。
“是吗?”
“嗯。”
说罢,林牧割下他的中指,止血后重新开大隐约。
此时的歌词。
——You hear a whistling overhead。(你听到头顶的呼唤)
——Are you alive or are you dead?(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不消一会儿之间,叶政轩被生生“十指连心”了两次。
整个人疼的全身抽搐,双腿乱蹬,奈何双手被交代结结实实地帮着,如何也动弹不动。
直到此时,叶政轩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无情的恶鬼,无视世间任何生灵。
叶政轩粗重地喘着气,痛苦的呻吟着,刚要说话,就听到林牧面无表情地漠然说道。
“再来,这次换只手。”
……
连续三次,黑色Touareg前挡风玻璃已经被喷的满是鲜血。
叶政轩知道自己今天是别想活着回去了,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快点结束痛苦,快点结束生命。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什么都不说的话,就别想痛痛快快的去死。
“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啊?你想知道什么?”叶政轩已经开始歇斯底里。
林牧等着就是这个时机。
“前天晚上淮北交易区的货到底是什么人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好。”
看着林牧又在拿刀,叶政轩拼了命的大喊。
“我真不知道,我真……啊……”
……
第四根。
叶政轩现在所有的心里防线几乎全被击溃,精神也出现了恍惚。
他恨不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马上给自己一个痛苦。
“货物到底是什么人的?”林牧再问。
叶政轩也不说话,耷拉的脑袋一直在摇晃。
见到叶政轩始终不说,林牧暗想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于是又问道。
“具体交易的整个过程是什么?”
叶政轩不再顽抗,恍恍惚惚地说道。
“半个多月前,秦爷通知我帮他押运一批货物,交易时间就是前天晚上,但货物具体是什么东西,交易对象是谁我真不知道。
在交易当天晚上,我按照秦爷的指示到淮北边界,并且见到了拉货的三辆车。
我特意看了一下,每辆车上除了司机外,前两辆车副驾驶都坐着一个黑衣服的陪送人员,而第三辆车上却是坐着两个。其中一个穿着通体的白衣,而且像是女人。
当时我也没多想,直接坐上第二辆车一起去了交易区。
到达后……”
叶政轩把当天的情况全部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说到后面的内容,基本和史文所描述的一样。
“最后一个问题,秦永忠在哪?”林牧问道。
“秦爷对我有恩,我不能出卖他。”
“好。”
林牧说完,挥刀割下叶政轩的右耳,瞬间鲜血湿透了衣服。
叶政轩现在已经开始出现癫狂的迹象,浑身抽搐不止。
等叶政轩稍稍缓和一点,林牧说道。
“我不听一个字的废话。”
“在淮南,在淮南。”叶政轩彻底疯了。
林牧知道,这个叶政轩的价值已经到此为止。
“行了,很好。”
说着,林牧就要下车。
知道已经死到临头的叶政轩,虚弱地说道。
“等等,等等,请给我一支烟。”
“行,好。”
林牧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从中控拿出一根香烟塞到叶政轩嘴里,然后点燃,放下手刹,将收音机的音量开到最大。
有意思的是,里面开始放的是世界三大男高之一Luciano Pavarotti唱的《Nessun Dorma》(今夜无人入眠)。
关上车门,林牧接过张凡递过来的湿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点了下头。
向高在车尾用脚猛登一下,黑色Touareg伴随着帕瓦罗蒂高亢、激昂的歌声,一起冲向深坑。
一声巨响,歌声戛然而止,火焰冲天。
林牧把沾满鲜血的毛巾扔了下去,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叫上所有人,现在去淮南。”
“好。”张凡回复。
——复仇就是进餐,最好的是冷盘。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成为一名艺术家,在任何东西上,美食、绘画、音乐等等,这要看他对该事务有多精通。
林牧的艺术就是死亡,他即将描绘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