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么多。”
“我妈妈她不是那种人。她一辈子……只爱过一个人。”下巴被他越捏越紧,明笙疼得眼里冒出了泪花,但心里更疼。
看样子,严枭当年和她妈妈还有些过节,可能是爱而不得亦或是因爱生恨。
也因此,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严枭总是用那种眼神在看她,他是在透过她看她妈妈。
“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严枭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冷,阴沉沉地笑了,“不过她是不是也不重要了,最后她还不是要和那个人分开,再自甘堕落地嫁给顾晋东那种烂泥也扶不上墙的男人。”
明笙双眼猩红地看着严枭,心里莫名有一种预感,她妈妈和她爸爸分开,嫁给顾晋东,和严枭似乎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你……是不是从中做了什么?”明笙忍着泪意问道。
严枭却松开手,淡笑地看着她,道:“我能做什么?好姑娘,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
套不出话,明笙扭开头,不去看他。
严枭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道:“冤枉人是要受惩罚的。”
明笙顿时面如死灰,缩着身子紧紧地咬着唇,咬得太重,鲜血从唇间溢了出来,也不敢大声哭喊。
严枭这样的男人,最喜欢的可能就是别人哀求哭喊的样子。
她忍着,就还有一线希望。
严枭挑挑眉,眸子里闪过一道锐光,又拿起那个项链,道:“我们开饭吧。不聊那些不愉快的话题了。”
冰凉的钻石项链搭在脖颈上,明笙闭着眼,微微地颤抖。
严枭在帮她戴项链,但戴得很慢,像故意挑逗她似的,一点一点地摩挲着她的锁骨。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手上还有薄茧,像是练过枪的人,但那触感却让人恶心之极。
看着明笙抖动若蝶翼的长睫,严枭心里燃起了一丝忍不住想摧残的欲念。
小槿啊小槿,就算你跑得掉,你的女儿还是又回到了我手里,这回,我不会让她再跑走了。
“哒”的一声轻响,钻石项链被扣好。
严枭捏着明笙的肩膀,问:“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真是美人如画。
明笙强忍着恶心,还没回答他,船舱里就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一个西装男推开门,道:“严先生,有七八艘快艇还有两艘海警船包围了我们的游轮……”
“知道了。”严枭摆了摆手,沉下了脸,道,“请他们上来吧。”
严枭挑起一根眉,看着明笙道:“你老公比我想象得要有能力一些。不过你看看他这么兴师动众的,让我们连一顿饭都吃不好,可真是不好不好……”
严枭用餐巾擦了擦手,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拿起叉子,一脸悠闲地切起了牛排,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明笙。”
听到邵钧庭的声音,明笙险些落下泪来,回头,看到邵钧庭站在舱门口,脸色铁青。
明笙也顾不得别的,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大步地跑向邵钧庭,紧紧地搂住了他。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不是在做梦,明笙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