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希的病到底怎么样?”
“很严重。”
“就算是你,也认为是非常严重的病吗?”
“嗯。”
“那治愈的可能性是多少?”
“我没办法回答你,或是回答任何人。”
“这些话,你跟黎末哥说了吗?”
“秋黎末他已经知道了,而且我想,他应该已经做好了思想和心理上的准备了。”
“怎,怎么会……”
“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想做的事,那就做吧,不要让自己有所遗憾。”
……
野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斯忆圣房间,他现在满脑子全部都是刚才斯忆圣说的话。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海边。
可能……会死吗?
而且,黎末哥已经知道了,这里的所有人,也全部都清楚了这个事实。然而,所有人却就只是默默地呆着,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太残忍了!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知道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简只来到了野兽的身边。
这两天,简只并没有呆在海边别墅,而是去向了那个生他养他的村子。他去祭拜了村里的人,为的是请求他们保佑夏木希,保佑夏木希能够平安无事。
虽然这可能就只是求个心理安慰,但是与其就这么呆着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去做些什么,哪怕就只是一些不切实际地事情也好。
而就在刚才,简只从村子回来了。
“你们全部都知道了是吗?”野兽看着那开始起伏的海面,问着身边的简只。
“嗯。”
“所以呢?为什么你们还能够如此平静地呆在木希的身边呢?”野兽问着,因为他不懂,真的不懂!因为如果换做是他的话,他连去见木希的勇气都没有了!就像现在。
“因为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了。”简只的声音,是那样的苦涩和无助。
“木希她自己呢?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了吗?”
“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更早的知道,但是她却对我们每个人都隐瞒了,隐瞒了很久很久。如果不是后来被我们发现了,想来木希会打算就这么一直瞒着我们。”
“怎么会……”
木希,原来你也知道了吗?可是,为什么你却还能够那般美好地对我笑呢?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真的无所谓吗?真的不在乎吗?
知道吗,在这之前,我是那般喜欢着你的笑容,但是现在,你的笑容却深深地刺痛了我。我不知道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为什么你还能够笑得出来,因为如果是换做常人的话,每天可能就只会害怕的不停流泪啊!为什么你却……
一边想着,野兽的眼前渐渐变得朦胧了。
“不要让木希看到你现在的这副表情,在这里,这个表情是禁止的,知道了吗?”简只轻声说着,但实际上,他此时的表情一点都不比野兽好什么。
“……嗯。”野兽吸了下鼻子,闷哼着。
“不然这几天你就不要过来了,什么时候平复好了,再过来。木希是个非常心细地人,就算你再怎么伪装,估计也逃不过她的眼睛,肯定会被木希察觉到的。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有人为她伤心难过。”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离开?怎么可能呢!他现在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呆在这里,就算不守在木希的身边也好,哪怕就只是远远地看着木希,或是能够离木希更近一些,他就知足了!
“随你吧。已经很晚了,不进去吗?这个季节的夜晚,有点冷。”
“你先进去吧,我想要一个人呆会儿。”
之后,简只又陪着野兽站了一会儿,然后便朝着别墅走去了。
……
晚上十点三十分,夏木希所在的房间里。
“弓源晓,你还在啊。”夏木希迷迷糊糊地睡醒后,发现弓源晓竟然还坐在那里。
“睡得好吗?”弓源晓的声音有些沙哑。
“真是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呢。”夏木希轻笑着。“既然输完液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不行,你不能下床。”结果夏木希的话音刚落,就被秋黎末立刻制止住了。
这一强烈地反应,再次落入了弓源晓的眼中。
“没事啦,适当的走走有助于恢复,苏雅姐姐不是也这么说过了嘛。”夏木希轻轻握住了秋黎末的手,意在让秋黎末注意点。
“……”秋黎末紧紧地反握住夏木希的手,那英俊地眉头皱起。“好吧,但是就只能走一会儿。”没办法,他只好配合着夏木希了。
“知道啦。”夏木希冲着秋黎末笑着。
之后,秋黎末小心翼翼地将夏木希扶下床,还温柔地为夏木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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