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赶紧朝着身边的其他人求助般地望去,最终把目光落到了那几位闵家夫人们的身上,一边跪着,一边朝着她们爬了过去,嘴里高声地喊道:“夫人......夫人.....婢女没有!婢女没有害郑老夫人啊.......”
“把人拉住!”那城令大人也是来了兴致一般,赶紧对着一旁的官差们吩咐了一句,然后对着那杜县县守大人说道:“郑县守,你继续!”
那杜县县守大人看着那丫头被两个官差给拉回来,目光倒是在她求过的那个闵家夫人的身上扫了一下,然后才看向那个丫头继续问道:“说!你为何要害我夫人?”
“婢女没有!婢女没有啊!”那丫头一个劲地否认着,脸上尽是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汗水来,把她的胭脂都给冲花了。
“没有?那你来告诉我......你刚刚说你去药铺抓药,那伙计把我夫人的药拿给你,你点了点下,按照你家夫人们的吩咐,抓了两剂,也就是两包?”那杜县的县守大人严肃着表情,沉声看着那个丫头质问道,看着那个丫头迷茫般地望着自己,半响才点头确认之后,这才又继续说道:“之后,你又说,你回到茶楼之后,便把与你旁边这个丫头一起,熬了一剂药,让那个丫头给我夫人送了过去,然后把剩下的药给拿好,也进了我夫人休息的雅间?”
那个丫头瞪大着眼睛,一脸的六神无主,似乎是想了很久后,这才又肯定地点了点头。
“然后你又说,你在进了雅间之后,便把手里的两包药给放到了桌上,看着我夫人喝下了药汤.......”那杜县县守大人的声音忍不住提高,等着那丫头再次点头之后,这才厉声问道:“你告诉我,你到底从药铺带走了几包药?”
“就两包......两包啊......”那丫头手作无措一般地回道。
“两包?你在说谎!”那杜县县守大人确实寒气十足地看向那个丫头,高声说道:“你最开始说,你从药铺只拿走了两包药,都是给我家夫人的,也就是那位素医大人写的药方。之后,在回到了茶楼之后,你便与另一个丫头一起,借了茶楼的厨房给我夫人熬了一包药......那么,你的手里,应该就只剩下了一个药包而已!可是,为什么你之后又说,你在进了雅间之后,把两包药放到了桌子上?”
那丫头似乎这才听明白了刚刚这杜县县守大人在质问她什么,顿时震惊无比地看着那杜县县守大人,整个人瞬间便呆住了。
“两包药熬制了一包,你手里却是还有两包药!现在你告诉我,另外一包药是什么?又或者说,你到底从药铺拿走了几包药?两包是给我夫人的,那还有一包呢?”那杜县的县守大人厉目看向那丫头,瞧着她长着嘴,面白如纸,似乎被吓的不轻的样子,这才又看向了那闵家夫人的方向,冷冷地问道:“这个丫头......是谁的?”
闵家的男人们闻言,似乎也反应了过来,一脸不敢置信,又担心无比地看向了那几位闵家夫人的方向,只觉得这事情似乎有些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了!
这罪名,是要落到他们闵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