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有一个胸罩,胸罩罩着的半球白皙有弹性,仿佛跳蛋一样在跳动着。
杜珍看到秦仲谋突然闯进来,一时没有防备,她刚想要大叫出声,就被快速冲到她面前的秦仲谋捂住了嘴巴!
杜珍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只见他的鼻血滴到了自己的半球上面,那滴血顺着半球往下面流,流到了她最最喜欢的胸罩上面,她气的已经全身发抖了。
她觉得她平身最大的耻辱最大的失败,就是居然错看了这个秦仲谋。
只听秦仲谋说道:“不要出声。我去把他揪出来。”
杜珍一下子懵了,什么把他揪出来?他在这个房间?一直只有她一个人住,哪还有别人?
她在想着的时候,秦仲谋已经放开了她,像鬼魅一样到了她的洗浴室。杜珍心想,难道家里面招贼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只听得门砰的一声关上,里面想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紧接着门打开了。
秦仲谋将一个人押了出来。
那人被秦仲谋死死地按着勃颈,使他不能抬起头来,只能弯着腰。
杜鹃看向秦仲谋那一瞬间,她心里面好有安全感,感觉好喜欢这个男人,可是面上却是越发的冷峻,说道:“你这个小偷,到我家来做什么?我家里没什么可偷的。”
只听得那人嗡声嗡气地说道:“我偷你呀!”
秦仲谋一听,双眼怒瞪,将那人摁得更加死死,头几乎快要触地了。
“快放了他。”杜珍说道。
秦仲谋看她神色有异,知晓其中定有蹊跷,遂将他放了,推到一边。
那家伙被秦仲谋推得弯腰哈背向前冲了好几步才悲催地稳住了身。身体站直了,转过头来,将头发理了理,说:“姐。我知道你家里没什么,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顺便拿点儿……”
杜珍这一生都为自己而骄傲,唯一让她感觉失败的就是她有一个这么败家的弟弟杜贵。他们姐弟俩的名字,都是他爸爸取的。一个词分成两个字,一珍一贵。她时常在想她幸好比她弟弟先出生。如果后出生,那她不就该叫杜贵了吗?这多难听啊,还是杜珍好听。
“杜贵,一天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的,腻不腻,你能不能给我好好的回美国去念书。”
杜贵立刻愁眉苦脸的说道:“姐,你说你读书是天才,你看你先到妈的肚子里面把她一身的才气都给吸走了,我去就只能接接地气儿。”
“你怎么说话的啊!”杜珍特别生气,他这样说妈妈。
“我的意思是说,你都把我的聪明才智给我占完了。”
杜珍不得不佩服他这个弟弟,什么才被她占完了,这都是她从小刻苦努力的结果。为了完成一单业务,她没日没夜,绞尽脑汁。想起带吴天兵儿子吴天天那段日子,是她一生最艰苦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她这个弟弟总是想要天上掉馅饼,不靠自己的努力。
这时,杜贵看着站在杜珍身旁的秦仲谋特别生气,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按着,这简直就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
他上前几步,抬起手,向秦仲谋扇去,杜形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巴掌向秦仲谋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