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擎南望着别墅的门,他深知小宝是芳姐的命根子,突然有什么想法在脑海里飞逝而过,他没有捕捉到。
想了一下,他说:“你带着小宝吧,带条被子,让他在车上睡。”
“好,好。”芳姐立即应声,感恩戴德的语气。
裴擎南又再拧了拧眉,芳姐对他的感激,他并不是感觉不到。明明感激,却仍然参与了进来,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因为有人用她最太乎的东西来要挟她?比如用小宝或刚子父母的性命?以致于她不得不妥协,做出一些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来?
裴擎南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
少顷,便看到芳姐用一条被子裹着小宝,略弯着腰走了出来。
裴擎南下车替芳姐将后排的车门拉开。
芳姐将小宝放好,又替小宝掖好被子,才问道:“裴少,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呢?”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裴擎南说。
“好。”芳姐便不再问,钻进后排便在小宝的头一侧坐了下来。
她的手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仿佛生怕裴擎南车子开得不稳会将小宝甩出去似的,她的手一直拦着座位外面,呈随时保护好小宝的姿势。
裴擎南将所有的细节尽收眼底,他放缓车速将车子开得更慢了些。
车子驶了出去,穿过市中心城区的路段,便往刚子的那片墓园方向而去。
芳姐意识到什么,神情变得极不自然。
裴擎南透过后视镜看到芳姐一只手攥着衣摆,不停地捏来捏去。
裴擎南一言不发,继续开车。
终是芳姐沉不住气,她问:“裴少,这么晚了,是要去刚子的墓地吗?”
“是的。”裴擎南应声。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车里开着灯,透过后视镜,他能够看到芳姐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
裴擎南继续开车。
芳姐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裴少,这么晚了,去刚子的墓地做什么啊?”
“有点事问问他。”裴擎南说。
芳姐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问,问他?他……他怎么可能告诉你?你知道的,他已经……”
说着,芳姐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裴擎南心头紧了一下,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芳姐整个人都有些哆嗦,她局促地问:“能不能不去?小宝还在睡觉。”
“我把车开进去,停在我们看得见的位置。”裴擎南说。
芳姐知道,裴擎南是铁了心要去了,她用力地闭了闭眼,任由两行泪水滑下。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又有多无助。
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没想到最后骨灰盒还是丢了,她根本不知道中途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并且,她随时都在担心小宝会有新的危险。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关于骨灰盒的事,她一个字也不能透露。
车子开了进去,在下面的一块大坝前停了下来。这块大坝距离刚子的墓不太远,站在刚子的墓前往下眺,正好能够看到车子的位置。
裴擎南将车窗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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