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擎南的手一直伸在被窝里握着小北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温度没有降下去,他一直拧着眉。
看时间过得太慢,他又给吕品打电话,想问问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人觉得好受一些?
吕品关机了,裴擎南爆了句粗口继续握着小北的手,他双眸定定地望着她。
她的脸因为发烧变得通红,嘴唇干得发白,起了一层皮,双眉紧蹙,仿佛身体正忍受着折磨,也仿佛精神上正忍受着折磨。看上去让人心疼。
裴擎南眸子里绽放着柔光,他伸手轻轻地将她额头的一缕发丝撩至耳后,再温柔地探了探她的额头。
感觉到毛巾已经变得滚烫,他起身去重新换了沾上白酒的毛巾。之后再倒了开水过来用棉签蘸着替小北润唇。
他动作体贴入微,仿佛照顾着挚爱的恋人。
看着小北的脸,不由地想到柏芊儿。
相似的两张脸,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情!
一个酷爱白色,一个钟爱黑色。
一个温婉可人,事事得体周到。一个稍显任性,处处透着真实。
裴擎南深看着小北的脸,看她唇上的温水仿佛以肉眼的速度挥发,唇色又再变得干裂,他再替她涂了一遍温水。
吕品用指纹打开别墅的门,走到门口的时候,便看到裴擎南眸光温柔地望着床上的人,正体贴入微地用棉签蘸水涂着小北的唇。
“嗯哼!”吕品发出声音提醒裴擎南他到了。
裴擎南沉着脸:“怎么现在才来?”
吕品剜一眼裴擎南:“你也不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今天早上零下九度,现在在下冻雨,一路过来,路上就有三起连环撞车事故。”
听到撞车事故,裴擎南眉头一拧,上下打量吕品。
吕品白眼裴擎南:“老子的车技你不清楚?”
说完他看向床上的秦小北,呶嘴问:“除了发烧还有什么症状?”
“嘴唇干得特别快。”裴擎南说着让开身体。
吕品淡定地说:“发烧嘴唇都干得快。”
他拿出体温枪给小北量了体温,看到他眼睛都瞪大了。
“怎么样?”裴擎南问。
吕品立即把体温枪侧过去,不让裴擎南看到温度,他说:“接近四十度,是比较高的烧了,不过没有其他症状,问题不大。”
要是让裴擎南知道烧到了裴擎南会打死他吧?
“赶紧用药!”裴擎南说。
吕品一边挂听诊器听诊,一边说:“只是发烧,那么紧张做什么?去给她倒杯温开水来,一会儿吃药。”
裴擎南一句话都没多说就出去了。
吕品立即配药,将药剂注射到盐水里,退烧药他悄悄多加了一点剂量。
裴擎南上来的时候,小北已经挂上了吊瓶。
裴擎南问注射什么药?
吕品不满:“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你老婆又没有怀孕,什么药不能用?”
裴擎南便将温开水放到床头柜上,又摸了摸小北额上的毛巾。已经滚烫了,他再替她换掉。
吕品默默地看着裴擎南做着这些事。
等裴擎南换掉毛巾,他递给裴擎南一支烟:“出去抽一支?”
裴擎南看向小北。
吕品说:“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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