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多少兄弟为了一点家财打得头破血流。昨天看新闻,还有两兄弟为了一头牛弟弟把哥哥活活打死的。”
“就是啊,一头牛都这样,别说陆氏这样的豪门巨产了。”
“人心险恶!”
“现在算是遭报应了,陆家在欧洲摊上了大事,要玩完了。偷来的东西,始终不长久的。”
“……”
陆永成父子一边关注着网上的流言,一边请人黑帖子,一边等着陆鸿开机。
他们压根不知道,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所有的流言都从网上发展到了现实里,大家都在议论着陆永厚的冤死。
甚至有人说,陆永厚死的那天,他还看到天都阴了,他当时正在陆永厚出事的那个地段,那里当时还下了冰雹。
那时候没在意,现在想来,哪是什么冰雹啊,分明就是六月雪,死得冤啊!
可怜了他的儿子才七岁啊!
还有他老婆,多好的一个人啊,结果住了一辈子的精神病院。
也不知道是真的得了精神病,还是被陆永成控制在了精神病院。
太可怕了!
十几个小时以后,陆鸿终于开机了,接电话了。
陆泽墨立即问陆鸿是不是去欧洲找道斯先生去了?
陆鸿给了他们肯定的答复,他说是的,他就快要见到道斯先生了。
陆永成父子心里又生出希望来,让陆鸿一定要好好地与道斯先生沟通,一定要好好地帮他们说话,不管怎么样,请道斯先生与他们一起共同度过这个难关。
又过了几个小时,陆鸿打电话过来,告诉他们,道斯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江鸟集团的损失也很重,这些损失,道斯先生明确表示了,一定要陆氏赔。
陆永成就变了脸,说当初合同就是有坑的,与约定的完全不同。
那端好像道斯抢过了电话,电话里就是一通叽嘲哇啦的英文。
大意是:“你们瞎了吗?什么叫做合同有坑与约定的不同?当初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们做人还能讲点诚信吗?算了,讲不讲诚信都无所谓,按合同赔钱就行了。要不然,就等着被起诉,横竖都是要赔的,不过被起诉影响更差一点而已。”
这算是明面上的彻底撕破脸了,陆氏父子更着急了。
黑客打电话来汇报,网上的流言根本压制不住,这中间一定是有水军造势的,要不然,不至于他们黑不完。
陆氏父子眉头死死地拧起来。
陆泽墨试探性地问:“爸,你说这是不是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什么意思?”陆永成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会不会是陆鸿与道斯先生一起串通故意来坑我们陆氏的?”陆泽墨猜测道。
陆永成猛地一拍大腿,脸色更难看了:“对,就是这样的,我们太蠢了,竟然一直都没有往这方面想。道斯先生我们才见过几次?他再牛也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我们竟然那么相信他,这不正常,完全不正常。阿墨,当时签协议的时候,我们还看过协议的对不对?”
陆泽墨点头:“对,我们看过的。因为涉及的项目资金太庞大,我也从来没有签过这么大的合同,所以当时看得格外仔细,合同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可是现在合同却和我们之前看的合同不同了。这合同一定被人调包了。”
“陆鸿!”父子俩又齐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