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关键的一步。
上两次病人死亡,问题都处在这里。
这一次,他成功地闯过了这一关!
我成功了!
他心情很好,愉快地给病人减压。
“报告体征!”
刘建新一愣。
这是在对我说话吗?
刘建新半天才反应过来,对的,他是下医嘱,要我报告病情。
“深昏迷、瞳孔针尖样、呼吸不规则、心率130次/分、心律不齐,有少量室早,血压167/102毫米汞柱。体温,高烧。”
刘建新认真报告。
他心里虽然不爽,但知道,刘牧樵也是这样对待赵一霖的。
慢慢,会成为监护室的规矩。
邹医生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继续放着血。
甚至,他还差点吹响了口哨。
不过,刚吹一下,很快他就回到了现实。
病人并没有脱离危险,要不急不躁,一步一步做下去,每一步,都必须认真、细致、一丝不苟。
手里捏着病人的生命线,一定要拉紧了。
终于,血放完了,该冲洗了。
“报告生命体征!”
“深昏迷、瞳孔3毫米,等圆等大,呼吸26次,心率120次/分,律齐,血压156/96毫米汞柱。”
嗯,很好,很满意。
邹医生感觉离成功不远了。
邹医生又在告诫自己,越是离成功不远,越不能放松,一定要克服骄傲自满的情绪。
他认真冲洗血肿。
“心跳停了!”刘建新报告。
“什么!”邹医生根本就不相信。
“心跳停了。”刘建新一边说,一边开始了胸外按摩。
邹医生想哭!
怎么会这样?
我什么也没错啊!
“除颤器!!!”
他大喝一声。
鲁路赶紧拿起除颤器跑过去。
“嘭!”
“再来!”
“嘭!”
“没成功,再来!”
“嘭!”
……
毫无希望了。
邹医生拿着除颤器,怔怔地站在旁边。
眼泪滚落而下。
“节哀。”鲁路安慰道。
节哀?
节毛哀呀!
邹医生突然爆发了。
“不公平!”
“我没有任何错!”
“太不公平了!”
“告诉我,我哪儿错了?”
……
“够了!邹医生,你嚷嚷什么?赶紧去向家属交差吧。”
……
刘牧樵很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他现在有138个宝盒等待着开启,这是一件多么迫切的期待啊。
可是,现在他成了这群人的中心,他们终于弄清楚了,戴老爷子的病原来是刘牧樵治好的。
他才是大专家。
曹领导挨着站在他左边,蒋波波则站在刘牧樵的右边,几乎是身子挨着身子,成熟女人的体香,刘牧樵都有些心神不定。
一会儿介绍石县的红色基因。
一会儿介绍石县的名胜古迹。
还有石县现今的成绩与未来的美好前景。
赵一霖被冷落了。
皮院长早就后悔答应来游玩,很多年了,他早就习惯了站在舞台的中间,刚才,他做赵一霖的配角倒还将就,现在,他成了龙套。
不习惯啊。
“我们回去吧。”皮院长提出建议。
可是,他的提议没有人理睬。
这时候,手机响了。
“出事了,神经内科死了一个病人,家属在闹事。”办公室主任曾雪飞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