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觉得呢?”
上官嵘下意识回避了秦晚烟的目光。
秦晚烟又道:“没有人比师哥更了解长老会,也没有人比师哥,更清楚几位长辈的禀性。师哥觉得,这嫌疑人会是什么人?”
上官嵘看了秦晚烟一眼,拧起了眉头,“我,我……”
秦晚烟等着。
上官嵘却支支吾吾,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秦晚烟凤眸垂敛,继续等着。
上官嵘站了起来,又是来回走,又是拧眉,又是揉太阳穴,就是答不出来。
秦晚烟的语气淡淡的,“师哥如此为难,莫不是已经猜到是谁了?”
上官嵘连忙看过来,“不不!师妹,上官堡上上下下,向来齐心协力,一无家族内斗,二无派系之争,人人习武练功,健身健体,以行侠仗义,除暴安民为己任。何况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们?师妹且不要乱猜测,还是……还是给我些时日,待我调查清楚再下定论,不迟!”
秦晚烟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却令人分不清楚是疲惫,还是失落,亦或者淡漠。
她道:“师哥现在就去把灿灿和顾惜儿找来,真相不就大白了吗?何需再等?”
上官嵘正犹豫着,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头踹开了。
上官秀双手紧握,垂在两侧,一步一步走了进来。她那张瘦削又布满皱纹的老脸绷得紧紧的,严肃之余,还有些许冷厉。
她盯着秦晚烟,并没有止步,大有逼到她面前的架势。
秦晚烟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站了起来,作揖:“师叔。”
上官秀和上官靖既是兄妹,秦晚烟理当喊她一声师叔。只是,她也就拜师的时候,见过这老太太一回。
穆无殇坐在一旁,只瞥了一眼,并没放眼里。
上官嵘连忙拦下上官秀,“姑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都听见了?”
上官秀死死地盯着秦晚烟,分恼全写在眼里,似随时都会动手。
她道:“竟会怀疑,我上官堡里有内奸,主动却勾搭东庆女皇!哼,果然已经是个外人了!”
上官嵘急了,“姑婆!大家有话好好说,有什么误会都说出来,总有解决之道!莫要说什么外人不外人的!烟儿是我师妹,便一辈子都是我上官堡的人!”
“嘭!”
突然,穆无殇的茶杯掉落地上,碎了。
秦晚烟,上官嵘和上官秀同时看了过来。三人刚刚都没注意穆无殇,都不知道他这茶杯是怒摔的,还是不小心摔的。
只见穆无殇那双桃花眼仍旧垂敛着,好看也冰冷。
他也没解释,就随后拿来秦晚烟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道:“上官盟主,烟儿同本王已成婚,便一辈子是本王的人了。你家长辈都已经说了,她是外人。你何必废话?”
上官嵘再好的脾气和耐性,也都忍不住了。
他道:“九殿下,师妹自幼不得秦家宠爱,上官堡才是她真正的娘家!她还未正式嫁给你,你便这般同娘家计较!若哪日,真嫁给你了,你岂不要处处约束她?还有,我等正谈着大事,九殿下若帮不上忙,与其在在下的话里挑刺,不如……”
他停顿了下,才继续,“不如,专心喝你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