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乔旌南当众打了个电话:“把人带到负二来。”
说话间,他瞥了眼面色阴沉的付阮,补了句:“把人赶出去,让付家的人带过来。”
不怪乔旌南谨慎,付阮身边的人,脾气跟她一样差,付阮下的命令,只要出门就带走,下面人肯定严令遵守,别再因为两边到底谁带人打起来,得不偿失。
很快,楼上保镖带着三个女人下楼,三人看到地下车库的场景,早就吓懵了,一个哭着喊表哥,一个哭着喊亲哥,奈何哥哥们也是泥菩萨过江,姓赵的脑筋活泛些,不等别人动手,他先上前一步,一下将某个女人推倒在地,“看看你捅了多大的篓子,你妈有心脏病你不知道吗?!”
女人坐在地上哭,甭管真假,哭得有那么几分悔不当初。
穿制服的男人见状,也想如法炮制,谁料他刚刚往前踏了一步,付阮突然闪身挡住他的去路,男人跟付阮目光相对,不懂她的意图。
直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从付阮身后走出,来到另外两个女人面前,一个字没说,上去就是一人一脚,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两个女人叫着往后稍,其中一个摔倒了,另外一个站稳了。
沈全真最想打的就是她,之前趁她礼服迈不开腿,专门在下面使劲踹腿的人就是她。
沈全真大步上前,扬手就是一巴掌,这巴掌扇得足够响亮,女人头发凌乱,本能去瞪沈全真,沈全真就怕她没战斗力,开口道:“你别心里有恨不敢还手,今天就咱俩,你打赢了算你牛哔,再找你麻烦我跟你一个姓,你要是不还手,我不光打你,我还见你一次叫你一次怂哔!”
女人被激地还手,主要沈全真打人太疼了,还专挑一个打,确实做不到无动于衷,然而她一还手,性质又不同了,穿制服的男人满眼紧张,想上去拉架,付阮直接伸手抓住他胸口。
男人蹙眉看着付阮:“你就让她们两个像笑话一样打下去?”
付阮冷着眼:“你看我笑了吗?”
男人胸口起伏,被女人当众抓衣服,没面子,他沉声说:“松手。”
付阮什么都没说,直接松开手,男人心中暗自诧异,这么好说话?
谁料付阮面无表情,手都没放下,直接半空握紧,一拳抡在男人脸上。
女人的拳头,手骨凸而锐,像是几柄小刀,同时扎在颧骨上,男人先是刺痛,紧接着人就懵了,没想到付阮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眼冒金星,短时间眼前一片花白,付阮抬腿又是一脚,直接将男人踹靠在跑车上,跑车发出嘀嘀嘀嘀地刺耳警报,周遭却没人做出任何反应,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付阮单方面拳打脚踢。
男人带来的同伴不少,但也没人试图上前阻止,一来慑于眼前这种逼近恐怖的压迫感,二来,大家也都看出门道,哪是什么惩恶扬善,分明是公报私仇,报仇就报仇吧,还他么装逼。
众所周知,装逼遭雷劈。
同一个停车场,相隔不到十米,乔旌南看着沈全真,看着她如何光明正大的把对方打趴;
蒋承霖看着付阮,看着她如何正常发挥,打得对方抱头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