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来个一把定胜负吧。”
“怎么定?”奥廖尔再蠢,这个时候也意识到,刘威一直在暗中帮他。
“这把牌,谁大谁赢。”
“既然刘先生想早点结束,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奥廖尔笑了笑,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刘威也笑了笑,让荷官洗牌。
发牌前,他没有让荷官切牌,奥廖尔也没有提出额外要求。
会发出什么牌,刘威心里已经有数。至于奥廖尔是否清楚,刘威就不知道了。反正这把牌奥廖尔赢定了,而且赢得非常光彩。
五张公共牌,分别是红心a、草花a、草花10、方片k与草花j。
荷官发完牌,刘威就亮出了底牌:黑桃a与方片a。
看到这两张牌,观众一下兴奋了起来。可以说,刘威的胜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输掉的可能只有一种。
那就是:奥廖尔手受到底牌是草花k与草花q。
“刘先生,恐怕结果会让你失望了。”奥廖尔非常有信心,翻开了底牌。
正是草花k与草花q!
这下,赌场里沸腾了。
“奥廖尔草花a、k、q、j、10,同花顺。”荷官一边说着,一边把刘威的两条a推到一边。
刘威显得很大度,起身说道:“愿赌复输,奥廖尔先生,你赢了。”
奥廖尔哈哈一笑,显得非常得意。
此时,退到场外的高野不二雄也看了出来。
与刘威赌了两场,他早就知道,刘威算牌的能力超乎想像。像他那么厉害的人,不可能算不出底牌,也就不可能输得如此窝囊。
显然,刘威故意输给了奥廖尔!
只是,现场的几百名观众,除了漠北狼之外,没人能看出其中的玄机,更没人相信刘威会拱手让出四十亿美元。
随着刘威起身离去,剩下的时间全多属于刚刚诞生的新一届世界赌王。
“怎么样,输掉四十亿美元的感受很舒服吧?”漠北狼有点幸灾乐祸。
刘威笑了笑,没有理会他,加快了步伐。
“不过你也确实有种,怎么知道这把牌会是这个样子?”
“你不会观察荷官的洗牌方式吗?”刘威看了眼漠北狼,“三个小时,一共一百二十七把牌,我一直在观察荷官的洗牌方式,找出了其中的规律。不出错误的话,发出这把牌的可能姓超过八成。”
“也就是说,在荷官洗牌前,你就知道结果了?”
“这叫预判。”
漠北狼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如果结果与你预料的相反,比如出现了另外百分之二十的可能姓……”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可能姓中,也是奥廖尔的牌比我的大,只是没有这么精彩。”
“你能肯定?”
“当然,有资格在这里当荷官的,不会连三个小时都坚持不住吧?”刘威笑了笑,“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早就准备好了,你打算怎么面对他?”漠北狼首先进了电梯。
“有什么说什么。”
“太直接了吧?”
“直接才好,毕竟他是我们的同行,过于委婉,反而会引起猜疑。”
漠北狼笑了笑,等电梯停下,才说道:“这样也好,那家伙有点得意忘形,该让他清醒一下了。”
“联系上老典了吗?”刘威走出电梯,朝前方那辆豪华奔驰房车走去。
“没有,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输了,高野不二雄也输了,我们押的二十亿,能拿回五十多亿,赚了三十多亿,不比你开始输的少多少。”
刘威笑了笑,在房车旁停下了脚步。
坐在车内的,正是跟他们前来的高原美雪与望月夕香,还有两名昏厥的壮汉。
让两名fos女战士把两名壮汉塞进后备箱后,刘威进了后面的坐舱,漠北狼则换上了驾驶员的衣服。
这辆车不是他们的,而是奥廖尔的。
因为奥廖尔当晚就要飞回莫斯科,所以刘威不得不出此下策,在前往尼斯机场的路上与他摊牌。
李廷轩提供了足够多的情报,只要奥廖尔不是笨得出奇就不会与刘威对着干。
两人在车里呆了大约半个小时,奥廖尔就在两名保镖的陪同下来到了地下车库。
替奥廖尔拉开车门后,保镖上了后面那辆路虎越野车。
漠北狼没有耽搁,立即发动轿车,抢在越野车的前面驶出了地下车库。因为奥廖尔只是赌徒,不是什么大人物,所以警卫并不严密,没人发现异常。
当然,奥廖尔进了房车就发现,坐在他对面的并不是随行保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