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倒闭、生意萧条,恐怕得花一千美元。
等刘威屁颠屁颠的去了机舱后面,漠北狼与典斌一下就笑喷了,连闭目养神的周誉龙都跳了起来。
“老狼,你做得太过分了吧?”周誉龙还是有点同情心,毕竟刘威是他兄弟。
“别急,一个一个的上,今天典哥请客,都有份。”
典斌一愣,立即翻起白眼。
“老子才没兴趣,小威以前没玩过,会不会被吓着?”
“吓着?”漠北狼显得很惊讶,“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干的狠事不比我少,一个小娘们能把他吓着?得了吧,你想就想吧,别不好意思,大家都是过来人,偶尔打打野味,无伤大雅。”
周誉龙翻了下白眼,只是心里痒痒的。
万米高空那感觉,他还没体会过呢。
“窗帘拉上,好戏开演了。”漠北狼用手肘顶了周誉龙一下,“我去看看战况如何,你去不去?”
周誉龙咬了咬牙,瞟了典斌一眼。
典斌可不想凑热闹,要是刘威发火,漠北狼与周誉龙还能抵挡,他就没那本事了。
“去,不看白不看。”
这时,刘威也明白了过来,进了乘务员休息舱后,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一名空姐斜靠在椅子上,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好像刚刚跑完马拉松。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角落处的垃圾筒里全是用过的纸巾。
刘威是过来人,嗅到那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就知道开始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狼那混蛋,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肯定把五百美元花得淋漓尽致,让那名空姐拿一次的钱做了两次、甚至是好几次的活。
五百美元,对这些年薪四百万曰元的空姐来说,不是一笔小钱。
见到刘威进来,手里攥一把美钞,坐在过道另外一侧的空姐笑呵呵的迎了上来,上下打量刘威一番,来了个一百二十度的深度鞠躬,趁机特别关注了藏在裤裆里的小刘威,大概是在目测尺寸。
可惜的是,刘威穿的是深裆运动裤,不是浅裆牛仔裤,小刘威不显山不露水。
刘威行了诚仁礼,却没有打野味的经验,所以特老实,坐下后就把钱塞给了那个脸上有几点雀斑,身材相貌还算不错的空姐。
见到刘威出手阔绰,没做事先给钱,空姐当即以为他是某个刚出道的二世祖。
刘威那白皙的皮肤,也是空姐产生错觉的主要原因。
白面小生,一看就是很少出来晒太阳的宅男,哪见过世面?
说不定还是个初哥,两三下就搞定,轻松简单不说,还占了便宜。
空姐的动作非常娴熟,双腿并拢跪在刘威面前,巧手轻轻一拂替小刘威解开束缚,只是猛然跃于眼前的那根巨物,吓得她一下张大了嘴。
这样的人才,不去当爱情动作片的男主角,简直就是浪费啊!
问题是,那些纯粹以赚钱为目的的女主角,又有几个愿意每次都被弄得人仰马翻,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呢?
原本以为拣了个大便宜的空姐顿时傻眼,只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手口并用。
刘威也是,大就大吧,拿出来吓人就不对了,让小刘威以战斗状态现身,更是大大的不应该。
空姐赚外快不假,也是为广大乘客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何必为难人家呢?
十五分钟过去了,空姐不但手算臂麻,来回做往返运动、脖子也吃不消,一条平常活灵活现的香舌更是失去了活力。
窗帘外,漠北狼也是目瞪口呆,更是自惭形秽。
这差距,绝对不是s、m、l能够说明的。
周誉龙却没什么感觉,因为第一次带刘威去见张晋南的时候,他就开过眼界。跟漠北狼来看热闹,也只是想知道那些空军值不值五百美元。
似乎不大满意,周誉龙拽了漠北狼一下,朝座位指了指。
漠北狼摇了摇头,他还想知道刘威到底是冲刺型选手、还是持久型选手。
见到漠北狼不肯走,周誉龙独自溜了回去。
窗帘后,空姐使出最后招数,在刘威身上跳起桑巴,小蛮腰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只是刘威不肯配合,让空姐有苦难言。
刘威不是不肯配合,只是对买来的没兴趣。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刘威才抱住空姐大腿,将累得快要崩溃、黑暗森林里洪水如注的空姐提了起来。
小刘威蹦跳两下,突一昂首,打出了一串液体炮弹,正中窗帘。
察觉到有东西打在脸上,漠北狼才惊醒过来。用手一擦,嗅到那股气味,漠北狼差点破口大骂。
这穿透力也太强了吧,什么杰士邦、冈本统统得完蛋,套三层都没用!
之前在邮轮上拿“中出”捉弄刘威,这下被刘威还以“颜色”,漠北狼的老脸往哪放?
那小子是故意的?
漠北狼哪敢多想,赶紧溜了回去。刘威已经提好裤子,正要出来。要被抓个现行,恐怕漠北狼连跳飞机的心都有。
此时,从新加坡起飞、被兄弟会包下的航班已在成田国际机场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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