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过节一样,一个个的手舞足蹈。
而刚刚带着那两个队员们前来的四个男人,则是飞快地跑进了其中一座茅草屋,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两个泥瓦罐子走了出来,一开盖,一股香浓的烈酒味儿顿时飘散了出来。
我知道,这是岛上原住民的传统手艺。
他们就用一种奇怪的藤状植物,加上一些动物的骨头,经过放置和发酵之后酿制出来的烈酒。
虽然对我来说口感一般,但我也不得不承认,那酒后劲儿很大,十分容易上头。
“难办了……”
我默默叹息了一声,本来还打算夜深人静之后悄然行事,可现在看来,那些原住民很明显要进行一场狂欢,估计要熬到很晚了……
眼下,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
毕竟我孤身一人,能做到的事情实在是有限……
我就这样默默的蹲在树上,静静的看着那些原住民,把其中一名队员扒了个精光,几个女人围了过来,用手捧起烈酒撒在他身上,把他浑身上下的血迹都冲洗了一遍之后,又哪来的不知名的颜料,在他身上画出了一些奇怪的符号。
接着,方才为那名队员清洗身子的女人全部匍匐在地。
而部落的族长巴托,就像是君王一样,在让人崇拜的目光当中,拿着一把锋利的石斧,慢慢的走到了那个被扒光洗净的队员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巴托的脸,在跳动的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无比残忍。
我的心底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大概,我已经料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现在我根本没有办法前去阻拦,我无能为力。
眼睁睁的,我看着强壮的巴托举起了手中的石斧。
强有力的双臂骤然将石斧挥下。
那边可怜的队员瞬间尸首分家,脑袋像一个球一样咕噜咕噜的滚了好远,然后被一个女人双手捧着,又带了回去,放在了篝火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像战利品一样被所有人观赏。
再然后,就是连我看了都觉得十分恶心的肢解场面。
惨不忍睹。
人吃人。
不,在那些原住民的眼里,我们甚至根本不会被当做是人,他们根本不会觉得我们是他们的同类,在他们的观念里,我们这些入侵者和岛上那些凶猛的野兽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猎物。
吃了自己捕获的猎物,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只不过,作为旁观者的我,实在是很难继续看下去。
但我却不得不看。
另一个神智还算是清醒的队员,早就被面前血腥残忍而又原始的画面吓傻了。
他的脸一片苍白。
看不出丝毫血色,嘴唇直哆嗦着,却连一句救命都喊不出来。
突然间,他像是触电了一样,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转过身来跑上几步,一名人高马大的原住民,就抄起了手边粗壮结石的木棍,冲上前去猛地一下打断了他的一条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