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早有心理准备的他又怎会因为范月刚此刻的态度而有什么退缩之意呢。
“哦,范县长想问什么就说吧,只是我希望你接下来的问题一切遵照组织原则来,千万不要说些没有用的,那样的话,我是有权拒绝回答的你问题的。”冯思哲是不卑不亢的回了范月刚一句。
被冯思哲这样一噎,那范月刚的脸色就变的愈加难看,被这一气,本来他想好的以商量的口吻问有关吴士有的事情,此刻语气也变成了质询。“冯思哲,我问你,你凭什么让吴士有停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怎么?你是想质问我吗?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我告诉你,我是组织上任命的邱县县委书记,你说我凭什么停吴士有的职,就凭他对同事不公,在吕卓同志的问题还没有定性之前,就非法虐 待自己的同志哥,竟然让人家只穿着浴袍在那冰冷的审讯室中,我们gcd员,就是对付敌人也不会这样不仁道的。而他做为一名县委常委,竟然这样对待同为县委常委的同事,你说我停他职难道不对吗?告诉你,就这件事情哪怕是官司打到市委,省委我也占着理呢。”冯思哲是一点也没有贯彻范月刚的意思,心中把对这件事情的看法直接就讲了出来。
冯思哲的直横让范月刚一时间有些无话可说。他本来是想给对方制造压力的,想告诉他,如果想借机警告一下吴士有可以,但若是真的想借机怎么样吴士有,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而以他对冯思哲的一贯了解来说,自己这样说话了,对方就一定会好好的考虑下事情的严重性,接着就一定会向以前一样,不说服软吧,至少是卖给自己面子。
但今天,冯思哲一反常态的以强硬的口气回应了自己,这反而让有他些不会了,一时更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范月刚是愣住了,就连组织部长江大全也愣住了,因为他也从来的没有见过冯思哲发这样的火。一直他都以为所谓的年轻气盛是不可能在冯思哲的身上体现出来的,可现如今一看,这人原来也是有脾气的呀,只是一直不表露罢了。
相比之下鲁克远确是较为沉着的一个人,因为他早就看出了冯思哲的不一般,他感觉的出这个人的不简单,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呀。想想自己以前曾想过好好研究他,甚至想过要对付他的计策来,但是因为种种迹像和事情的发生,让他慢慢的断了这样的想法。当然也是因为冯思哲这个人做事情实在是有井有条的很,让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来针对他。而现在终于睡狮要发威了,如今的这种情况之下,鲁克远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深藏不露,什么叫做高深莫测了。
而往往这种人,是不发飙还好,一发飙就绝对是一击而成的。看到范月刚与江大全皆愣住了,无奈他只好站了出来,“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同事,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同志,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都可以商量,不要发火,不要发火嘛。”
鲁克远这样一说,那江大全是第一个响应,“是呀,是呀,都在一起工作,有什么事情慢慢谈,好好说嘛。”
两个打酱油的,这就让范月刚有些生气了,想着这两人应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可为什么此刻确不帮着说话呢,难道他们是畏惧于冯思哲的权力了吗?若是如此,这两个人也太没有主见了吧。
在愈想愈气之下,范月刚的火气也是越来越大。“你们两个不要说话,我现在在问冯书记,我想问他有关吴士有的事情他到底想怎么样?”
范月刚向着鲁克远与江大全发了火,这一幕看在冯思哲的眼中是真真切切,看着这人竟然开始拿自己一个战壕的同志出气了,心中不由的一笑,但嘴上确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有关吴士有同志的问题,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为了维护组织的纪律性,必须要他公开检讨,不然的话,他就甭想官复原职。”
“你。。。。。。你这是霸权主义。”范月刚看着冯思哲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不由生气的直指冯思哲的鼻尖,生气的吼着。
“你错了,范月刚同志,这不是霸权主义,这是我在维持公理,维持公理你懂吗?”越是能让范月刚生气,冯思哲就越是开心,他就是想看看把对手激怒了会成什么样子,也只有让对手被激怒了,乱了方寸,才会露出更多的马脚,给他更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