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看了一眼何承达,对方冲他点了点头,他才答应了我们。
他走后何承达问我们这样做的用意,我看T恤男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就有些好笑,但我也知道这些事情告诉他们会比较好,至少方便接下来工作的展开!
所以我告诉何承达他们现在受的伤是南宋时期的酷刑,专门用来惩罚坏人的,所以他们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人不齿的丑事。
何承达惊讶的看着我,随后苦笑着道:“我们也不是没想过,但查了好几天,这几个人都挺干净的呀。”
“再查查看吧,这是唯一的突破口了。”我耸了耸肩,见天色晚了便问何承达有没有给我们安排住的地方。
他有些尴尬,忙解释说今天一天忙昏头了,立刻让武平去准备,我摆摆手拒绝了:“他有事情忙,这镇子就这么大我们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就行,有事我们电话联系!”
虽然何承达没有明说,但现在这个点他也没有留我们吃饭,肯定是还有其他事做。我也不想自找没趣,和他说明一旦有情况就联系我后,便和T恤男出了医院。
在镇子上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宾馆,我们这才出门吃饭。
镇子上的饭菜都比较简单,我和T恤男选了一家麻辣烫店,我点了一大碗荤菜,他则点了一大碗素菜。
中午我压根没吃两口就被拽来了崖门镇,下午是有线索撑着,其实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看T恤男的样子我有些惊讶:“你中午也没吃?”
“吃了一点。”他喝了口汤,又埋头和各种菜作斗争,我心里明了,估计中午谁也没心思吃什么。
“哎,你们听讲呀?王强嗰几蒙古族嘅好似被闩埋嘞。”吃的正嗨,我突然听到议论声。
虽然说的是粤语,但因为我经常和各个地方的人打交道,倒是听了个大概,他们是在议论王强几个被关起来的事。
我顿时来了兴趣,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是四个中青年,应该是镇上的居民,此刻正议论的兴奋。
另外一个人立刻回道;“咩闩埋,佢哋系俾人打咗,送去医院度睇医生,啧啧,要我讲,佢哋就遭报应嘞!”
这人是在说那几个人不是被关起来,只是被打了一顿在医院治病,他觉得这几个人是遭报应了,而且说到遭报应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明显压低了,眼珠还不停的转着似乎怕被别人听到。
我和T恤男对视一眼,更加确定那几个人有古怪了!
接下来他们又聊了几句,大致是那几个人最好永远在医院待着的话,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后来还是其中一个人往我们这边示意了一下,他们才不再谈这些蒙古族人,转而说他们的生活小事。
对他们这些事儿我当然没兴趣,本来还想着去找他们问问蒙古族人的事情,但他们这副样子就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们便放弃了,免得打草惊蛇,反正有武平在查我们也不急在一时。
吃过饭T恤男没有和我一起回宾馆,而是说出去逛一圈,我知道他应该是去找线索,原本想一起跟着,他却拒绝了。
我也没有强求,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便自己回了房间。
晚上和李麻子通了个电话,确定阿多那边没什么异常我安心了不少。今天我问过何承达,那个死掉的叫王强的蒙古族人是最先出问题的,至今也快有大个月了,这么看来从出事到死亡是有一段时间的,接下来要重点注意的是病房里一位长着络腮胡子名为索步德的中年人,他是卖饼的,出事距今已经有十一天,所以我们怕他会步王强的后尘!
我在床上将事情理了一遍,最后还是觉得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T恤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没有回来。
一晚上就这么的过去,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T恤男压根没有回来过,他的那张床动都没有动过。
我起床洗漱了一番,和武平碰了面,他咬着馒头满脸的丧气,含含糊糊的道:“他们没什么问题,就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在这里待了年数也不少了,街坊邻居都了解。”
我皱着眉头示意他继续查,他有些不耐烦的问我这样查下去真的有用吗?
“有用。”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扭头一看,T恤男抱着八面汉剑正盯着我们,神色比较严肃。
武平立刻凑了上去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发现,T恤男却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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