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否则她这会儿还能活着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其中一定有理由。”
既然这个面具和李梦露有关,看来这次的事情还要从她身上下手才行。
我想了想,决定分头行事。一边让李麻子去打听王维安的妻子现在怎么样?另一边则由我去向话剧团的人搜集一些关于李梦露和王维安的事情。
事关罗莉的安危,李麻子出奇的没有啰嗦,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本想将罗莉送回家休息,可她却怎么都不同意,非要跟我去一趟话剧团。我见她坚持,只好答应。半路上将李麻子放下,我在网上搜了一下关于话剧团的消息,然后根据上面的地址摸了过去。
现如今话剧不受年轻人的喜欢,已经落魄至极,只能挤在一个旧办公楼的两间房内,一年到头也没有一场演出。
因为前景不好,年轻的演员都跑到影视城做起了群众演员,有些受到导演赏识慢慢地还有了些名气,能接一些有台词的角色。现如今话剧团只有一个即将退休的年迈团长和几个安于现状的老演员,每天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聚在一起喝喝茶水打打扑克,所谓的话剧已经成了过眼云烟,他们就是在拖时间,什么时候拖到退休,什么时候就解放了。
见到我和罗莉后,年迈的团长接待了我们。
听到我们的来意后,年迈的团长很是意外,疑惑地打量了我们几眼:“你们要打听李梦露的事情?你们是什么人呀。”他的态度小心中又透着谨慎,显然对这些陈年往事不想再提。
我只好信口胡诌:“我们是报社的记者,想要发表一篇关于李梦露女士的专题文章。我们会在文章中提到《梁祝》和你们话剧团,想必这对话剧团也是个变相的宣传。”我本以为这样说,团长对我们的态度肯定会有所变化,哪知道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佳人已逝,也该让她安息了。两位记者朋友,还是换点新鲜的素材来写写吧。”
说完,就借口身体不舒服离开了,没有给我们问话的机会。
我见他态度异常坚决,一时倒也想不出其他对策。
罗莉不免有些失望:“怎么办?”
“没事儿,他这里虽然是铜墙铁壁,总有一捅就破的窗户纸。”我冲罗莉使了个眼色,脚步轻快的出了门。
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从大门里走出来,之前和团长聊天时,我注意到他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照片,上面应该都是话剧团历年来的演员。虽然李梦露并不在其中,但这位气质非凡的阿姨却是其中之一。
我急忙拉着罗莉迎了上去,阿姨有些意外地打量了我们几眼,我急忙表明来意,阿姨似乎也不想提及李梦露:“她已经离开了,无论生前做过什么,都不该再被人议论。两位记者小朋友还是放过她吧……”
我看她也要作势离开,急忙说道:“阿姨,世人对李梦露有些偏见,难道不是对她的一种亵渎?难道你想让她一直让人误会下去?”
阿姨脚步一顿,转过身深深地看了我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