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哼!好一个奈你如何。”江大鱼冷哼一声道:“在你的思维里,一直以你自己为中心,你的仇是仇,别人的仇就不是仇了是不是?你只说龙家杀了你全家,可你怎么不说林峰为什么要隐居?真是看透了江湖?还是龙家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就算是江湖恩怨,可你有仇报仇的话,我好歹敬你是条汉子。但你都干的是什么事儿?你刚刚来到山庄的时候,霍七娘还只是个丫鬟。当时你立了大功,老庄主说要赏给你几个丫鬟,你推说不要,赏了你钱财,你又分给别人。表面上装的大义凛然,可暗地里却搞那种下三滥的勾当。你说老庄主抢了你的青梅竹马,可你通奸有夫之妇,又生了两个儿子,这又算什么?”
“为了博取老庄主的信任,你当着大伙的面,肋插六刀对天发誓、誓死保护龙家,若有二意雷打火烧!可你都干了些什么?明知道龙老二早就心怀异心,却单单让他去发展新成员,最终让他野心膨胀,离开隐杀堂成立了灵宝会。你这什么?是不忠!”
“当初结拜的时候你说兄弟情谊、坚比山海,可春老大至死都不知道是怎么丢的命,且不管当时他知道不知道这事和你有关,他处理的有什么问题?而且你明明知道是冬老四下手杀了你那两个私生子,可你却偏偏放过了他,杀了老大。这又是为什么?因为老四胆子小又听话,被你一吓,就能暗中帮你办事儿,又不敢对外声张。你又是什么?是不义。”
江大鱼一边说着,一边敲着烟袋站了起来,继续朝前走去:“你说是为了霍七娘而来,可最终又是谁杀了她?又是谁害得她丧夫失子、名节不保、寒心受难、两侧为难的!都是你!这是不情。”
“和你同为手组织的其他几人,被你害的害,伤的伤。和你结义磕头的我们,被你骗的骗,杀的杀。龙家父子,一个待你如兄弟,你偷了人家老婆,一个视你为叔父,你却时刻要害死他。这又是什么?这是不耻!”
“你用阴法炼制了江北残刀,你用偷来的法宝收买了黄衫道人,你用所谓的忠义欺骗了龙三,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仅仅为了报仇?你说你不杀我,是为了兄弟情分?我要是修为尚在,你这还会如此宽容?都骗鬼去吧,你这是不真。”
“你为了冲破门槛,不惜炼制如此毒恶的大阵,残杀千万人于不顾。你为了达到一己私利,所有的亲情友情爱情统统都可以放弃,就像你说的,道义是什么?是狗屁!依我看,你连狗屁都不如!枉活七八十年,连个畜生都不如。”
“够了!”猛然间,秋风斩狂声大叫道。
哗的一声,以他为中心,地面,石壁棚顶立时结出层层白霜,四下蔓延开来。
“那又如何,又如何!!!”秋风斩的白发狂炸而起,瞪着两眼大吼道:“我只要把你们全杀了,这一切就都不存在,也从来就没发生过。”
“把我们全杀了,你确定?”江大鱼光着脚站在他身前不远的白霜上,笑眯眯的问道。
“怎么。”秋风斩怒道:“你以为我是不能?还是不敢。”
“哈哈哈……”江大鱼摸了摸山羊胡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这些话是临终怨言吗?告诉你吧,这是对你的声讨,怕你死了听不到,我这一腔火气没处发泄!老王八羔子,你的死期到了,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