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示暗喻了好多次,也不见感情方面迟钝的好友开窍,上官殇也只能点到为止,比较感情的事外人插不上手。
听到‘优柔寡断’四个字,慕苒今天在医院里不悦而又厌恶的表情条件反射般在韩冥眼前晃过,心口突然抽痛了一下。
“我先走了。”
拧着眉思虑了片刻,韩冥突然放下酒杯,拿起沙发靠背上的外套,留下道别后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趁着背负的不多,赶紧抓住幸福。”
望着韩冥的高大身影快速消失在映照着灯红酒绿的视线里,上官殇对着杯口轻喃,眸底泛起祝福的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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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醒啦?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灯光昏暗的病房里,林靳冬格外温柔的声音在顾然睁眼之际响起,眼底同样溢满关心和柔情。
“别过来!”
轻轻靠近的动作不知怎么的让悠悠转醒的顾然受了惊吓,林靳冬当即被喝得一动不动,小心翼翼地看着那张仍显苍白的小脸。
惨白颜色的天花板和短小疲软的男性生殖器官,不断交替着……
眼前又晃过这些噩梦里的画面,顾然狠狠地甩了甩头,待看清站在床边的人是林靳冬时,眉头一拧,“你怎么还在这里?”
林靳冬中午才得知顾然自杀一事,立刻赶来医院后形影不离地陪了大半天。而顾然早晨醒来后从韩冥离开到问完顾弘庭就一直无法入睡,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地足足发了大半天呆,最后实在身子虚弱才勉强睡着,只是没多久就被噩梦惊醒。
“老爷夫人先回去休息了,今晚我留下来照顾你。”
“开灯!”
压根没留意听林靳冬的说辞,顾然高拧着眉头说道,语气难掩激动——
昏暗的光线,于她而言,就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掷地有声的命令刚落,林靳冬就二话没说打开了原本为了让顾然安睡而关掉的两盏灯,病房里顿时亮得发白。
适应了一会感觉有点刺眼的光亮,顾然慢慢坐起身,几经犹豫最终没去扶的林靳冬温声细语道:“这里有粥有饭,还有一些你爱吃的点心,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去热一下,或者下去买。”
“……”
靠着枕头坐在床上,顾然将微微闪烁的目光直直落在愈发手足无措的林靳冬身上,却许久不发一言。
被盯得既欣喜又紧张,林靳冬翻看桌面餐点的动作停下,关切地问道:“然然,怎么了?说话呀,我好给你准备,饿坏了可怎么办?”
这般温婉如水的样子,是记忆中最美的她,也是他最爱的她……
“你——饿吗?”又是好一会的沉默,顾然终是轻声开口。
虽然不答反问有点不着边际,但足以让面露沉迷的林靳冬明显一愣一喜,呆呆地回答:“我…我吃过了,现在不饿。”
话音刚落,顾然稍稍抬眸望进了林靳冬略微躲避的眼睛里,柔柔地开口:“靳冬,说你饿了。”
别具蛊惑力的话语一落,仿佛瞬间炸开了一池汪汪春水,激得林靳冬更加不受控制地结巴起来:“我…我饿了……”
得到对方乖顺的回应,顾然唇角一勾,手指同时轻勾,“过来。”
林靳冬受宠若惊般移步过去在床沿停下,两人的距离缩短至不到半米,高大身躯却是板正板正的,紧张和僵硬溢于言表。
“低下头来,我有事跟你说。”
顾然勾唇的弧度越来越大,近距离看的那种柔弱感更加突显,林靳冬再次不由自主地表现顺从。
就在林靳冬俯身将头凑过去之际,顾然冰凉的唇擦过耳廓印在了脖侧,紧接着含住了喉结!
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种情况,林靳冬震惊得身躯猛然一颤,感觉到心跳骤停,最后在沉沦边缘用着轻柔的力道推开顾然。
直接被推开的一刹,倏然想起那晚醉酒时眼前这个男人的同样拒绝,顾然眼底闪过难堪的愤怒,再抬眸时却是一脸受伤的脆弱表情,“靳冬,你不是说你饿了吗?我把自己给你,难道不好吗?”
林靳冬此刻呼吸的还难掩粗重,同样联想到顾然在那个晚上醉酒时的大胆求欢,与此刻的煎熬如出一辙,不愿趁人之危的怜惜拉回理智,“然然,你身体还这么虚弱……”
体内慢慢感到空虚难耐,顾然开始梨花带雨般哀求:“我难受,你就满足我,好不好?你要真心疼我就轻点……”
“靳冬,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林靳冬被顾然最后一句话撩拨得溃不成军,干柴烈火就此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