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指导排着队形,其他队员也都仔细地看着,学习着。
哥继续讲解:“接着就是拿轻机枪的鸣鹤,当然,没有轻机枪也可以是拿冲锋枪或者步枪的,但是一定要跟草根儿保持三四米的距离,避免敌人一梭子子弹或者一颗手雷就出现大面积伤亡。跟着鸣鹤的就是耿豆子,耿豆子跟鸣鹤保持一两米的距离就可以,鸣鹤的任务是密切关注队伍左侧,耿豆子就负责右侧。”
鸣鹤和耿豆子按照哥的示范,各自坚守着自己的位置。
“很好,最后是土豹子,一来土豹子拿的是冲锋枪,二来殿后的要保证队伍的后路,而土豹子身强力壮,不怕敌人从背后突袭,即使是近距离肉搏,也有一定的保障。如果土豹子现了敌情,队伍立即前队边后队,后队变前队。”哥自己走到土豹子身边说,“作为狙击手,我的位置通常是在远处隐蔽保护队伍进攻撤退,但是在一起行进时,我就和土豹子在一起,协助土豹子保护后路。报告队长,讲解完毕。”
“好,大家入列!”月松说完,兄弟都入列站好,“兄弟们,今天咱们有一项很大胆的训练任务,那就是分六组,以进攻队形往西边前进,你们猜猜,咱们的攻击目标是哪里?”
“西边,难道咱们要打回团部去?”雷航不解地问。
“再猜!”月松卖关子呢。
“总不会是到随县枣阳去进攻**守备队吧。”鸣鹤说。
“你们都不敢想啊,咱们今天进攻的目标是师部,咱们的任务是活捉李师长。”月松眉飞色舞地说。
“队长,咱们之前没这个计划啊。”哥一听,有点急了。
“是没有,这计划是我昨晚上想的,因为师部有一个警卫营在守卫,你们想想,咱们新四军第五师最精锐的部队是哪个部队?”月松问。
“当然是咱们特战队了。”狗屎大声说。
“谁告诉你的?”月松反问道。
“这还用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三哥说。
“鸣鹤,你是五师的老人了,你说说是哪个部队?”月松问。
“以前呢,一直都说师部警卫营是最精锐的,警卫营长徐天昊是黄麻起义的时候就跟着师长的,警卫营的连排长,包括很多老兵,都是黄麻起义时的老班底,作战经验丰富,对师长的忠诚就更不用说了。”鸣鹤说。
“这就对了嘛,可现而今情况不同了,警卫营这两年虽然没有怎么直接参加过战斗,但是训练可抓得紧着呢,咱们特战队要打出王者霸气,咱们这次为期两个月的训练要出成果,只是打打兔子不中用的,咱们就得向以前的王者起挑战。”月松紧握着拳头说。
“可是队长,没有经过师部的同意,擅自以进攻师部作为训练,不仅有出现新四军自伤的可能,而且闹不好你是要受到组织处分的。”哥作为老兵,组织纪律观念还是很强的。
“怕个**啊,”月松的野性又上来了,“咱们争取不开枪,开枪也不打人,其他的,万一出事儿了,老子一个人负责,脑袋掉了碗大个吧儿,军人,就是要有股血性,一切从实战出,只要我把师长活捉了,师长也就没话可说了。兄弟们,你们怕不怕?”
“不怕!”兄弟们齐声答道,月松带的特战队,当然个个打了鸡血。
哥知道月松的脾气,虽然不同意,也没敢再所说。
“好,现在哥按照枪支和战士特点分成六组,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训练进攻队形,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就朝师部出,无论一团还是二团,也不管什么三团新一团,咱们的第一步目标就是要在谁也现不了的情况下,穿过几个团的防区,悄悄摸到警卫营的防区,侦察之后,再做进攻警卫营的打算。”月松斗志昂扬地命令道。
“是!”特战队的兄弟的激情也被调动了起来。
月松布置完了任务,看着哥带队训练去了,自己就找了个树阴,坐在树下,慢慢啃着干粮。啃完干粮,又喝了点水,接着就悠闲地抽着烟。也不知道团长政委跟师长说了咱娶媳妇儿的事儿没有,月松闲着没事儿,就又开始琢磨着咋就能从师长手心里把丹枫弄到手的事儿。万一把师长活捉了,闹得师长没面子,师长不答应这门亲事,那可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唉,管球他的,老子就不是那种前怕狼后怕虎的人,万一不行了,咱就把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他还答应不答应,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