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就是一个斜劈。诚海不慌不忙,看准了那鬼子的来势,只是把身子往边闪了一下,三浦的战刀劈了个空,正准备收脚站稳身子,可就在这个空当,诚海手臂轻轻上扬,手腕一抖,长剑由下而上,在月光下一闪,剑尖从三浦的胸口划过,三浦的胸口“扑哧”一声,留下了一道血痕。其实这时候诚海是完全可以直接一剑插进那鬼子的胸口的,但诚海想玩个猫玩老鼠的游戏,想在老鬼子身上多留几道伤痕,想让狗日的鬼子知道啥叫天高地厚。
三浦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不是这中年汉子的对手,也知道这汉子在耍自己,心里觉得很恼火,于是举起战刀“呀呀呀呀”地乱叫着连连出刀,左劈右砍的,却连人家衣服都没挨着,倒是自己的身上,一会儿被那诡异的长剑割一道口,一会儿又被划了一道血痕。
当三浦的身上已经有了第五道伤口时,三浦站住了脚,看了看自己身上满身的血,皱紧了眉头,怒瞪着双眼,脸上肌肉抽搐到了一块儿,气急败坏地大喊着再次向诚海冲了过来。
诚海突然起步快速连续三次三百六十度转身,长剑在自己腰间随着自己的身子“唰唰唰”,这就是罗溪三剑,这样的招式,三浦别说见过,简直是闻所未闻,三浦站在那里,身上已经被诚海连拉了三剑,肚皮已经破了,肠子正在往外流。三浦不错啊,临死前,还能见到“罗溪三剑”,而且能被罗溪现任武术总教练罗月松用“罗溪三剑”搞死,真是他的莫大荣幸啊,这会魂魄回到了他的日本了,可以向家乡的人炫耀一下,“咋,咱可是被罗溪三剑搞死的,你们谁见过?”哈哈,荣幸之至啊三浦君!
三浦一死,剩下的上十个鬼子也都要视死如归了,哇呀呀地鬼叫着挺着刺刀冲过来,飞虎他们几个兄弟三剑两枪就把那些鬼子送回老家了。
且说这边野岛虽然中弹跌下战马一命呜呼了,可他手下的骑兵却依旧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没命的往前冲。
月松和超哥他们几个狙击手也毫不含糊,趁着月色正亮,“呯呯呯”,一枪一个,鬼子那二十多个骑兵,还没冲到黑龙潭,就一个个倒下战马,死球了十好几个。
邓鸣鹤看样子没机会了,就怂恿着铁蛋,想让铁蛋打几颗炮弹,也好看着过过眼瘾。
铁蛋眼看着鬼子骑兵快别搞光了,也急了,慢吞吞地开口问道:“队长,我还打不打?”
月松回头看了一眼铁蛋,说:“就剩下那么几个鬼子了,再厉害的骑兵,也不够我大哥他们收拾的,你嫌炮弹多啊,那你打啊!”
“哦!”憨憨的铁蛋没听懂,正准备拿起掷弹筒,邓鸣鹤拉了一下铁蛋的胳膊说:“你真傻还是假傻啊,走,准备撤!”说完站起身,准备撤了。
“就你能,我说要撤了吗?”月松问道。
“没啊,哦,不撤啊,打哪里,你说,队长!”邓鸣鹤忽然又来了精神。
月松看了一下四周,命令道:“撤,回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