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把队伍带着经过罗溪附近,然后安顿好了特战队后,就自己独自跑出来,想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罗溪,是否依旧宁静安详。
本来月松看着依旧如往日的罗溪,心里还挺平静的,但是,当月松看见这时候议事厅里还灯火通明时,月松的心“扑通扑通”地就开始狂跳起来,一定有事,要不,爷爷怎么会这个时候召集议事呢?月松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罗溪的防卫,却没有看见一个巡夜的罗溪人,月松就更加担心,该不会是丧尽天良的鬼子已经来过罗溪了?
月松已经忍耐不住了,决定还是回去看看。月松提着狙击步枪就急匆匆地朝罗溪大门跑去。可才跑出了二十多米,月松忽然感觉到身边的树后有人,于是月松紧跑了几步,跑到一棵树边,把身子贴紧了树干,双手握紧了狙击步枪,正准备抬枪观察,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说:“别动,早注意到你了,老实点,把枪放下。”
月松听着这声音十分熟悉,想要回头去看,可黑暗中又有几支枪对准了自己。那个声音又说话了:“嘿,哪来的野小子,敢到我罗溪来撒野,快,把枪放下,小心我凑你!”
月松一听,没错,是他,就是他,自己的大哥罗月峰。月松惊喜地喊道:“大哥,是大哥?我是月松啊!”
那说话的人一听,说:“胡说,我三弟一年前就光荣了。”
“大哥,我没死,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月松激动不已。
“小三,真的是你?你真的没死?”那声音越来越近,就在月松的身后,月松慢慢转身,站在自己身后的,真的就是大哥。月松一把就抱住大哥,忍也不忍,就哭着说:“大哥,我回来了!”
大哥紧紧地抱着小三,也带着哭腔说:“你个死东西,都以为你死了,你怎么才回来?”
“大哥!”月松泣不成声,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人了;好久好久,没有了亲人的袒呵护;好久好久,没有……
大哥抱着痛哭的小三,用手轻轻地拍着小三的后背,说:“好了,回来了就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月松才松开大哥,边擦着眼睛,边问:“大哥,爷爷好吗?母亲好吗?父亲没再在家骂我了!”
大哥拍着小三的肩膀说:“都好,现在你回来了,就更好了。”
月松说:“大哥,走,我想回去,走,我时间紧,我还有任务呢,走,快!”
“小三,你还是别回去了,我跟爷爷说,跟父亲母亲说,你好这呢。”大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说。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去?对了,议事厅里亮着灯,怎么回事?”月松不停地发问。
“没事,爷爷他们老兄弟几个聊天呢。”大哥平静地说。
“可是……”月松话还没说完,大哥就说:“贵子、栓子、亮子,你们过来,三哥回来了。”
黑暗中跑过来几个人,月松听见他们在喊:“三哥!”
月松拍拍他们的肩膀,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哥几个把家看好了,不准乱跑,小心我回来踢你们的屁股。”
“放心,有大哥带着我们,罗溪好着呢!”栓子说。
“小三,你是军人,如今鬼子在中国横行霸道,打鬼子,报效国家,你就替我们罗溪做了,看护家园,保罗溪平安,我们做,铁血男儿,别婆婆妈妈的太多,你还是走,放心,罗溪有我们罗家三百条汉子,三百条枪,谅他是谁,也休想太岁头上动土。”大哥说。
“大哥,我真的想回去看看。”月松哀求道。
“怎么?翅膀硬了?不听大哥的了?”大哥的话,声音不高,但月松听着,却似地动山摇。
月松从小就不敢违抗大哥的命令,自己一身的功夫,一半以上,都是大哥手把手地教,练功的时候,稍有贪玩,大哥上来就是一脚,可以说,自己的武功,差不多是大哥的脚给踹出来的。
月松想,也是,有大哥他们在,这么多年了,远远近近大大小小的土匪都没敢动过我罗溪,谅他鬼子也不敢造次。于是月松对大哥说:“那好,我活着的事,暂时不要告诉爷爷和父亲母亲,等我把鬼子赶出中国了,我再回来。”
大哥走上前,双手用力地拍着月松的双肩,说:“小三,好,长结实了不少,去,不用你瞻前顾后的,给我记着,你只管杀鬼子,怎么痛快了,怎么杀,别忘了,多替我杀几个,多替罗溪的兄弟们杀几个!”
“嗯!”月松点点头,提着狙击步枪消失在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