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这种东西,难度也不大,要做手脚,点对点的安排好医生就行。”一边的一名眼镜中年男,小声解释道。
“那可真是.”王楷织摇摇头。“惨。”
她一个字总结。
然后她目光看向新入会的李程颐。
从刚刚的短暂交锋来看,这家伙显然也是个刺头。
就看他是什么类型的刺头了。
正想着,她就马上看到李程颐敲了敲桌子,站起身。
“大家看到了,我们和铁峰集团的郑总只是误会,作为新开办的新兴领域公司,我们明远专注于为广大死角人谋福利,求生机,对其他一切产业和领域,都没有染指之心。”
李程颐顿了顿。
“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说话,我想表达的就是,如果大家家里有谁进了死角,明远,欢迎您。”
咳咳咳.
在场众人有人当场呛水,有的面色怪异,低头不语。
这不是在咒大家家里人进死角么?
“好了,李总可以先坐下,我们继续下一步程序。”丁造城咳了几声,示意适可而止。
李程颐这才微笑坐下,认真听讲。
一场会开了三个小时,才堪堪结束。
散场时,不少会员都主动给李程颐留了名片。
“李程颐李总,能借一步说话么?”徐家徐振昌走到李程颐身侧,沉声道。
此时会议室内剩下的人不多了,他似乎是专门挑着这个时间来。
“徐老爷子有何见教?”李程颐拉开椅子,转身看向对方。
当初他弄死徐振昌的那个阴险儿子,也想过什么样的家庭才会教出那样心机城府深沉的人。
现在看来,比起胡乱叫唤的郑凯,徐家似乎要阴沉克制很多。
“我们找到了郑青绒。”徐振昌一开口,便是王炸。
郑青绒便是当初妹妹被铁峰集团郑凯之子,强暴弄死的当事人姐姐。
那时候,要不是被李程颐救下,恐怕她自己也已经死于非命。
“哦?我记得这个人。但徐老爷子专程来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李程颐反问。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们可以将人交给你们,但,希望我们两家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如何?”徐振昌沉声道。
“郑青绒对我们有什么用?”李程颐问。“交给我们也毫无意义。而且”
他顿了顿。
“我们明远和徐家似乎本就没什么矛盾吧?”
徐振昌看着他,顿了顿,随即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是的,确实如此。”
他伸出手。
“那么,希望我们以后能共同合作,一起发展。”
“一定有机会。”李程颐伸手,和其紧握在一起。
徐振昌满意的离开了。
对于他们这样的望族而言,一个儿子的损失,在权衡利弊下,该放弃时绝不会拖泥带水。
一个强悍的敌人,远没有一个可能合作的新个体有价值。更何况李程颐根本就是个死角人,说不定过阵子人就没了。
以和为贵。
能够做到这点的人,极少极少。但真正做到了的,无一不是传承许久的望族。
徐振昌离开后,李程颐也圆满的完成了这次会议,拿起东西,准备走人。
都都
电话震动起来。
他迅速拿出手机看了眼。
是母亲冯玉荣。
按下接通,放到耳边。
“喂?”
“小颐,你姐集训结束,要回来一趟拿点东西。我和你爸都要工作,你.能不能去接下她?”冯玉荣道。
自从上次姐弟互殴后,姐姐李程九就越发沉默,经常被殴打。
在家中,没了她以前的不耐烦乱叫,氛围也变得越发和睦温馨。
因为李程九高傲的自尊心,父母并不知道姐弟二人私下里还经常打架。
还以为李程九从此变了性子。以为两姐弟关系变好了。
“可以啊,她坐什么回来?”李程颐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丝弧度。
“高铁,是晚上八点半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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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际高铁。
本质是上地下修建出的,承载着大量人口运输任务的超高速列车。
属于地铁的一种。
但因为运送距离很远,所以一般统一叫高铁。
相比地面的公路和航道,地下高铁有很大的优势,就是因为修建很深,外部嵌套防护架构体系,安全有保障。
不只是适用于人口运输,更多的还用于货运。
细微的嗡鸣声中。
李程九靠坐在窗边,望着外面不断流光溢彩变幻的广告。
地下的窗外,是圆拱形的高铁地下通道。
通道周围全是各大厂商打的动态高速广告。
‘梵客兰德电子商务本。’
‘紫云府保健养生套装。’
‘维邦能源全自动按摩调节衣。’
除开这些苏坦和仪国本身的企业外,居然还看到一个异光科技的义肢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