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早有了解,不屑道:“他哪有那么好心啊。”
许纯良道:“你是说他跟大恒一样,也是想坑那帮老人的退休金?”
“那倒不至于,大恒排场虽然很大,但是他们做得都是短平快的生意,后续服务跟不上。唐经纶这个人真正的用意不是做养老,而是要借此提振华年集团的股价,你等着看吧,用不了几天,华年集团的利好就会一个接着一个,明年上半年他手上的部分股份到期,应该是想高位出货。”
许纯良道:“他在股票市场怎么折腾我不问,只要不利用我坑蒙拐骗就成。”
墨晗道:“唐经纶应该是想做一些事情,但是以华年集团目前的财务状况,他折腾不起太大的浪花,我想求你帮个忙。”
许纯良笑道:“只要不违反原则的事情我都答应。”他这句话听起来很仗义,可禁不住细品,表面是在说违反良心都行,可实际上良心有标准,原则没标准。
墨晗道:“放心,不会为难你。我听说佟广生有意结束显洪农场的生意?”
许纯良也听佟广生说过,不过那时候佟广生刚刚查出得了白血病,又和儿子的关系不睦,当时是在心灰意冷之下的决定,现在佟广生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更重要是他和儿子重归于好,想法是不是有了变化还不好说。
许纯良将实情相告,墨晗让他帮忙安排自己和佟广生见上一面,这对许纯良算不上什么难事,不过佟广生现在人在南江还没有回来,墨晗想尽快见到佟广生只能去南江了。
第二天上午,许纯良和郑培安一起去苏家为苏天宇复诊,按照郑培安的要求,苏天宇这段时间都在进行药浴,从表面上看,他的状况并无任何的变化。….郑培安先为苏天宇诊脉,感觉苏天宇的脉搏比起上次变得有力,测量血压,血压升高,低压增至105mmHG。
郑培安看了许纯良一眼,来此之前许纯良已经将可能遇到的情况告诉了他,苏天宇表现出的症状和许纯良的预估几乎丝毫不差。
郑培安心中暗暗佩服,过去一直以为这小子没有学医之心,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肯专研祖传医术,对中医只是了解一个皮毛,通过这次的治疗经历,郑培安发现,中医也是靠天赋的,家学渊源这四个字不是没有道理的。
后天再努力,也无法成为神医,许纯良这种天才用正常逻辑是无法解释的。
按照他们之前商量好的套路,郑培安煞有其事地帮着苏天宇诊脉之后,向苏晴道:“苏小姐,接下来要施行针灸治疗了。”
苏晴虽然看不到父亲有明显的改变,但是这段时间父亲的睡眠改善了许多,她带着父亲找过许多专家,每次都是抱着希望而去,失望而归。
如果不是许纯良热情推荐,她应该不会考虑返回东州本地求医,按照一般人的正常思维,连省城的专家都无法解决的病症,东州的医生基本上也是无能为力的。
得到苏晴的首肯之后,郑培安提出让许纯良为苏天宇针灸。
苏晴神情愕然,不明白为什么郑培安为何不亲力亲为,这是为父亲治病,可不是让年轻医生实习的时候,父亲病得如此之重,万一被许纯良扎出一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
苏晴趁着许纯良出去洗手的时候,跟了出来,小声道:“你要为我爸扎针?”
许纯良点了点头道:“你不相信我?”苏晴的态度在他的预料之中,苏晴甚至都不知道他会看病,中医这行,临床经验非常重要,通常中医科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大夫吃香。
苏晴解释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个人觉得郑主任的经验更丰富一些。”说完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你别介意啊。”
许纯良道:“术业有专攻,郑主任诊疗的综合水平肯定比我高,但是在针灸方面还真不一定比我强,你忘了我家是开回春堂的,我从小在爷爷身边学习针灸推拿,早就得到了他的真传,不是我吹,我的针灸水平在东州是数得着的。”
苏晴眨了眨眼睛,听着他还是明明在吹。
许纯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我不会拿你爸爸的性命当儿戏的。”
苏晴望着他的眼睛,忽然对他就产生了一些信心,点了点头道:“拜托了。”
许纯良洗净双手,回到苏天宇的房间,他从一开始就看出苏天宇的病根所在,不是所谓的脑梗塞后遗症,而是中毒之后,又被伤人于无形的七伤拳法摧毁经脉废掉武功。
至于苏天宇表现出脑梗塞的症状完全是因为体内毒血淤滞,堵塞血管。此前让苏天宇进行药浴,目的就是软化他体内淤滞的毒血,毒血形成的血栓和体内正常血栓不同,发病较快,但是只要找到正确的解毒方法,中和掉体内的毒素,就能彻底治愈。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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