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行各业,书术有专攻。
像我这样无论软硬还是杂项都精通的,足以震破这些二臂们的狗胆!
“你,你是谁?”
当最后一幅画的真容被我揭开,矮胖秃忍不住打起哆嗦。
我扯掉口罩,冲着对方吹了声口哨。
矮胖秃顿时鼓大眼睛,倒吸冷气,蹭蹭蹭倒退。
“童,童……”
“你他妈结巴了。童童童……童你大爷!”
“你师公呢?”
矮胖秃傻愣在原地,又是惊恐又是害怕,下巴咯叭叭作响。
毫不客气一巴掌甩在最近一个人脸上,再一耳光扇在另外一个人耳朵上:”两个孙子辈也配跟你童师公我过手?”
“没规矩!”
“你。过来。给老子看。这幅画是真的还是假的?”
两个人被我打了耳光,完全不敢有一丝丝不爽,更没有一丁点反抗之心。
其他龍耀的徒孙徒曾孙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古玩行和乐界都有着最古老最森严的传统。
那就是辈分!
我和夏冰雹的关系天下皆知,夏冰雹跟龍耀同辈,我的辈分自然高得吓人。
像黄冠养这种被无数老百姓称之为大师级的人物都管我叫师叔,其他人更不用说。
矮胖秃几个人凑在一起对着涤砚图看了半响,完了在乌龟瞪王八对视半响,战战兢兢给出结论。
“不知道?”
我一巴掌不客气拍在矮胖秃头上,揪着他的耳朵:“你师公龍耀平日没教你们认画?”
矮胖秃苦痛闭上眼睛,猪脸扭曲悲愤大喊:“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行了不?”
“我真不知道!我看不懂!”
这话出口,全场哗然。
矮胖秃这句话丢脸丢大发了。
突然,一个尖厉炸耳声音响起:“铜狮子。”
大厅正中,一袭白衣,神似岳薇的钟小七蹑步而来。
为了配合龍耀补齐鉴定短板大业,今天的钟小七特意穿的件明朝中晚期的云纹白罗长衫。
这袭长衫配上秦淮河畔的古建筑,尤为耀眼应景。
雨雾飘散,空气扭动,我似乎看到了岳薇的影子。
若不是我的心和魂已经被磨砺得万毒不侵,我都会叫出岳薇的名字。
“童师。你想干什么?”
“钟小七,看来你的假期过得很愉快。”
钟小七冷冷盯着我,翦瞳秋水如霜刀:“姓童的。你别想拿顶头上司压我,我已经正式向赑屃递交辞呈。”
“从今往后,你管不了我!”
赑屃是廖再国的代号。钟小七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眸中径自透出几分不舍和哀痛,樱唇小口中却冒出极寒冷语。
“有什么,冲我来!”
我手指一顿,杵在桌上:“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