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姚广德的话让夏玉周郭洪茅塞顿开,相互求证默默点头齐齐望向我。
“傻逼!”
“你骂谁呐?”
姚广德逮着把柄就冲我怒喷:“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不客气对喷回去:“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还他妈研磨两天?你的技术跟许春祥那憨逼没什么两样。我还高看了你。”
姚广德气得眼睛都绿了:“你敢质疑师尊的话?”
“他又不是没错过。”
“他教我那会,错的可不止十次八次。”
“他说过一句话,像我者生学我者死。说的就是你这种傻逼!”
这话直接叫姚广德气得老脸五官都拧在一块。
夏玉周嘴角扯起,恨恨盯我。
“你都错了。你选错了。你输了。”
姚广德指着我大叫:“只有一个子字,神州就没出过只有一个子字的重器。”
“单凭这一点你就输了!”
“你胡搅蛮缠还想不认账!”
我怒呸姚广德:“早先我来的时候,夏二逼跟你一个调。”
“我对夏二逼说,等你就位,我一起教你们学技术!”
“现在他不在,我单独教你!”
听到这话,姚广德直接走上人生癫疯!
旁边的黄冠养也疯了!
郭洪和夏玉周面面相觑,眼中尽是惊怖震骇和不确定。
姚广德浑身打着摆子,气得眼睛喷血:“你,你……”
“他妈个大傻逼!”
“我还用你来教?!你这个疯子!”
濸!!!
一声龙鸣爆开!
升龙刀刀身映着明灯泛起一蓬血影!
升龙刀一出,全场人吓得慌作一团,无数人失声尖叫救命。
姚广德当即就瘫倒在地,肝胆尽裂不住后退:“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快来人啊!”
见我抽刀,郭洪夏玉周也吓得不轻,齐声叱喝:“住手!”
“放下刀!”
我懒得理会夏玉周,止住郭洪:“我他妈在教你技术!”
“瞧把你吓得那逼样!”
“嗤!”
说完,我在几百只眼睛注视下走到大鼎前,升龙刀刀尖对着鼎内那个子字猛戳下去。
“我不知道这个鼎来历出处。我只知道这只鼎被人动过手脚。”
“就在这处红斑之下!”
嘴里说着,我抄起升龙刀,刀尖再戳。
青铜器深埋地下无数个世纪,与不同土壤产生不同化学反应,会生成最著名的红斑绿锈。
绿锈发自青铜器器身之内,非常难以清理。
一旦全面清理必然会伤及青铜器本身。
而红斑的硬度和粘度只比绿锈稍逊一筹。
如果要清理红斑,也会伤及青铜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