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瞌睡就多了。”廖老自嘲道:“小许,老头子就不陪你了。我去休息休息,你不要走,留下来吃饭。老头子今天想喝两杯。”
廖小雅出来送廖老回房间休息,安顿好爷爷后,她出来看见许一山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沙发上,便低声说道:“许一山,刚才廖紫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啊。这丫头一辈子都是口无遮拦的人。她爱开玩笑,你别介意。”
许一山讪讪点头。廖小雅的意思,无非就是廖紫开玩笑说,要将廖小雅嫁给他。
许一山当然明白这是玩笑,人家廖小雅堂堂一燕京人,又是廖老的生活秘书,怎么可能看上他?就算廖小雅有这个意思,也是极端的不现实啊。
燕京虽然是现代化的大都市,但在婚嫁娶这方面却很传统。
但凡两家结亲,必定门当户对。从廖老的门第可以想象,能配上他孙女的人家,富还不行,必须得贵。
贵是什么?贵就是尊贵。燕京有钱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但尊贵的人却九牛一毛。
许一山农门出身,怎么也尊贵不起来。
没有其他人在,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许一山更是坐立不安,他感觉与廖紫在一起还能轻松自如,与廖小雅单独呆在一起,他便有种如坐针毡的局促。
廖小雅突然起身,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跟她过去。
许一山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
廖小雅将他带到自己房间,突然红了脸道:“许一山,我想让你摸摸看,我的三心是不是都是冰凉的?”
许一山闻言,吓得差点站立不稳。他连忙推脱道:“小雅姑娘,我不会啊。”
廖小雅双眼一瞪道:“你既然会说,肯定会懂。许一山,我给你一个机会,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不饶你。”
许一山为难了,就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伸手往人家姑娘怀里摸啊。何况,廖小雅是什么人?万一惹得她不高兴,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你快点呀。”廖小雅催促他道:“别等小紫回来了,哪丫头看见了,又会嚼舌根子。”
许一山涨红了脸,极力解释道:“我是真不懂。那天我也是胡说的,你别当真。”
廖小雅不由分说,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心窝上按。
许一山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出了,他想抽回手,无奈廖小雅抓得很紧,让他无法挣脱出来,想用力,又担心弄伤了她。
迟疑之间,他的一只手已经结结实实按在人家的胸口上了。
他感觉自己的手完全木了,根本就不属于自己了。
廖小雅小声道:“是不是隔着衣服,感觉不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许一山有魂飞魄散之感,此刻万一被人撞进来看到,他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记住,别胡思乱想。”廖小雅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道:“现在你是医生,我是病人,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