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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田教练真就是见了一面,谈了一下,这事就到这里。田教练肯定是看出什么了,转天何平跟林雨桐打电话的时候就说,“你跟田教练怎么谈的,他的意思是外籍教练不合适……”
林雨桐就知道了,问题出在脚步的移动上,这玩意要真是有视频,叫专人分析,要不了多久就都知道其中的官翘了。田教授的意思是这事不要声张,先咱自己慢慢练吧。一个外籍教练老是跟着,像是老路那样的,人家也是行家,当时老路是当局者,所以真没发现窍门在哪呢。可田教练当时是旁观者,他看的一清二楚的。因此,他本该是跟老路关系还不错的,但在这种事上,他坚决不想叫老路提前发现这点秘密。这就是早一步强一级的道理。
至于怎么操作,那是田教授的事。他要是不能说服上面,那一定会想别的办法的。
结果晚上他的电话就来了,是背着人跟林雨桐打的电话,“上面还在讨论,要是要留老路,我会将其操作为两组,毕竟你的法子谁也没用过,我就说不能都这么押宝,就不如把好的苗子交给老路继续训练,我呢,找一些年轻的,经验不足的,这些人学的少,模子不固定,我用你的法子单练。”至于视频,仅限于咱们知道,跟咱们之外的人都先瞒住算了。
林雨桐就颇为赞赏,这样的合作者就比较靠谱了。其实这种做事法子,比何平和老瞿要靠谱的多。
她欣然允诺,比如接下来他的运动员要对阵谁,他就会把这个运动员的所有比赛视频给林雨桐发过来,叫她来看,总结此人的动作习惯,一点点的拆解它。而林雨桐呢,也专门买了摄影器材,她教刘姐使用。拍的好看不好看,问题不大,只要拍清晰就足够了。于是,刘姐又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兼职的摄影师。
有时候还得等四爷回来,因为动作讲解,你说再多的都是空的,怎么办呢?你得找个人来,得在人身上试嘛!
然后这天晚上两人正试呢,门铃被摁响了。
得!拍不成了。刘姐暂停了机器,去开门了。来的人刘姐认识,是工会的人。
她在门口就喊:“小金,桐桐呀,是工会的裴主任。”
工会的?这有什么活动还是调查什么呢?四爷就赶紧迎出来,“裴主任,快请进。”
林雨桐去给泡茶,“您来了,快请坐。”
裴主任是个奔着五十的老大姐了,进来看了看,两口子挺好的呀!她坐过去,拉了桐桐坐了,就笑道,“工会就是个婆婆妈,咱们的工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工会都会管。大到找对象成家,小的婆媳矛盾夫妻关系……我呢,跟你们父母的年纪也不差多少,是吧?”
跟吴云差不多吧。林雨桐就点头,不知道人家想表达什么。
裴主任就说,“我就是上门来问问,你们这结婚有大半年了,处的怎么样呀?要是夫妻之间有了矛盾,怎么解决呢?”
关心的这么具体吗?桐桐看四爷,四爷愣了一下,看了看没拉的窗帘,再看看外面,漆黑的夜里,对面的灯光明晃晃的,把对面住着的家里看的清清楚楚。这会子人家也没拉窗帘,站在阳台上很忙的样子,应该朝这边看呢。
四爷这么一看,桐桐也才瞧见了,这是没关窗帘惹的事吧。她就笑,“没有!怎么会打架呢?”
刘姐赶紧把拍的视频叫裴主任看,“这是给体队远程上课呢?叫小金搭伴做示范呢,你看,没打到小金,每次都到跟前了就停下来了……”
裴主任一看,就失笑,“是这么回事呀?!”她忙解释,“是对面的小周家,他家的孩子拿着望远镜在阳台上玩呢,结果就说两口子打架呢,小周大概是瞧了一眼,没敢报警,怕公众人物影响不好,就直接给我打了电话。可千万别误会!”
没有!没有!林雨桐起身朝老周那边招手打招呼,又要了这个小周的电话,直接给打了过去,笑着把事说了,那边也不好意思,“是误会了就好,真不好意思,没看清楚就瞎说。”
林雨桐赶紧道,“谁看见都得误会,没事!回头叫小家伙有空来玩,我教它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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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主任特别不好意思,又怕嘴上不说,心里对小周那边有意见,也是怪自己,一个不甚,把小周给说出去。林雨桐哪里不知道人家的想法,就忙道,“别管真假,看见了,叫人来处理,就比冷漠的人好的多。哪怕是家里的矛盾,可一旦动手,这性质就不一样。我觉得,咱们的工会工作做的特别好,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长,有事就得找家长解决。误会是小事,宁可误会,也不能叫家庭矛盾升级!热心肠,不冷漠,这是邻里之间的温度呀,怎么能是管闲事呢?”
瞧瞧这话说的!裴主任忙拉着桐桐的手使劲的握着,“你不烦就太好了。要都跟你一样理解我这工作,就都好了。”扯了半个小时的闲话,给裴主任带了不少基地出的水培蔬菜,才把人给送走了。
刘姐忙道,“怨我!怨我,没及时拉窗帘。”
谁家得规定窗帘必须啥时候拉吗?拍的时候天不算黑,没拉。天黑了,这不是正拍了一半吗?哪能中途去拉窗帘。这事谁也不能怪。人家看见疑似家暴找人来处理,在林雨桐看来,她真不怪人家。真要是看见家暴,都以家务事为由不管,那才可怕呢!
自家这不是家暴,裴主任肯定会跟人解释的。但不是家暴,很多人也觉得四爷好生可怜,那是当陪练呀,少的了摔摔打打吗?
项目部的乔主任还单独叫了四爷,“小金呀,要给你要一间宿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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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主任就点四爷,“你这个小金呀,还是结婚的时间太短了。男人嘛,得有个自己个的独立空间的!不想回家的时候,跟大家伙说一声,家里那边有大家帮你应付,加班嘛,很正常,咱也不会胡来,就在宿舍,对吧?”
意思是找个地方躲一躲,别那么实诚,天天回去被摔打。
四爷:“…………”没法解释呀!他只能说,“我也喜欢健身,有一些基础……”
乔主任就懂了,感情人家的各方面能力还不错呀!这好啊,“今年秋季的职工运动会,咱们项目部正说找不到合适的人呢,你得报三项,就这么说定了。”
回来一说把桐桐笑的不行的,“比摔跤吗?比射箭吗?比骑马吗?”比这三项的话,你还行。比不过你的兄弟们,但是比的过其他人呀!可职工运动会,没这么三项呀。跑你跑不快,跳你跳不高,扔也扔不远。
四爷信誓旦旦的,“乒乓球、羽毛球、篮球,我也是可以的!”
嗯!可以的!走走走,咱去活动中心去找找感觉,再来说你可以不可以。
职工活动中心,是家属和职工健身的地方,挺热闹的,一些简单的器材都有。周末偶尔跟四爷下棋的老工程师叫四爷,“小金,来来来!陪我来一局……”
老工程师打的是乒乓球!这是国球呀,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国家正进行乒乓球外交,重视了,那基本都练了一身好技能。
四爷信心满满的上去了,桐桐在边上瞧,可别提了!压根不是人家老爷子的对手。老爷子还问说,“小金呀,水平不行啊!”
四爷可淡定了,“胳膊抻着了,活动不灵便。”老爷子就喊林雨桐,“小桐,玩不玩。”
玩!她过去接了四爷的球拍,就跟老爷子玩起来。她是真在玩的,这种运动比的还是速度和反应能力,她是各种方位都能救球,打的很随意,把老爷子打的过瘾的呀,“到底是吴桐,小球也是专业水准了!我这年轻的时候可是参加过青运会,还拿过奖牌呢!”
一通百通的东西,陪老爷子玩了一场,拉了四爷观摩别人打羽毛球去了。
四爷再没下场去试,林雨桐就问他,“我看你明儿咋交代?”
咋交代?给你当陪练,把胳膊抻着了就完了,还得我开个证明吗?
两口子在家说笑了,马向南的电话过来,问说,“嫂子,是不是得罪人了,你没上网看吧,有人说你狭隘的民族主义还是什么……话题被掀起来了。”
我民族主义怎么了?至于说狭隘不狭隘,这怎么定义呢?合着我贬低着自己,夸着别人,就不狭隘了。合着不能觉得自家哪里好了呗,一说自家好,这就成了不谦虚,不跟人家学习,吧啦吧啦的一堆,这都什么毛病呀!
别人优秀,咱承认别人优秀。我不嫉妒,我不羡慕,我做好我自己,我不认为你的好跟我的好会相互妨碍。
她上网去看了,也大概估摸着是什么人说的什么屁话。
这种事怎么说呢?她没去跟人家辩去,这种事也不需要辩解。可就在这个时候,姥姥打电话了,说:“桐桐啊,你爷爷当年的一个同事,她家的女儿跟你妈妈差不多大,咱们俩家是世交,在国家台工作,之前跟她通电话,她说是有个访谈节目,想安排个节目组采访你,你看方便不方便?”
林雨桐愣了一下,没法拒绝呀!她觉得这种事不用搭理,但是姥姥觉得这是很严重的事。这个访谈,肯定是她先给人家打电话隐晦的提了。
林雨桐一直都拒绝采访,任何人的采访都回避了。那知道的人就不会来打搅的,那种节目,说实话,人家不缺采访对象和素材。可姥姥说了,这能说不行吗?
不仅不能说,还得宽老人家的心,“真没事,我不怕人说的。”
傻孩子!咋能不说呢?不会说的人,得吃亏的呀,“再说了,你不在乎,你妈那人心小,看见那话老是生气,一生气就来缠我……”
没在一起生活,可吴云一定是一有时间就查她的消息的。林雨桐叹气,最受不得的便是人家的软,人家的好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主持人上家里来,在家里拍桐桐的日常生活和生活环境,主持人是个五十来岁的老牌主持人,说话很温和,观点很中正。
这种访问,节目组是不给艺人和被采访人什么费用的,就是单纯的聊一聊,拍一拍。因为现在这热度正大的时候,人家很重视,才说能接受采访,第二天节目组的人就来了,跟林雨桐做初步沟通,意思是有没有什么忌讳的,什么问题能谈,什么问题不能谈,若是觉得对你来说太敏感了,不想在公众场合谈这个,那咱们就淡化处理或者避开这个话题。
林雨桐无所谓,“没有什么不能谈,也没有什么要忌讳的。”
对方就说了意思,“我们想拍日常,也想拍拍农场……”
求之不得!如果能叫更多的人投入植树造林中,这是大好事。
谈的很好,双方都很满意。林雨桐觉得人家着眼点高,虽然是访谈节目,但引导是正向的。人家也觉得林雨桐好相处,特别好沟通。
因为沟通的好,时间也又自由,可以说在等其他人的时间里,抽空都能把这边给拍了。于是,三天后,节目组就来了,第一站当然是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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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从来宿城登机的时候就开始拍摄了,“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是宿城,宿城我们都不陌生,那里有着巨大的工业基地,是一座矗立在戈壁荒漠里的崭新的城市,我国工业的血液就是从那个地方流向全国各地的。那是个富饶的地方,因为那里每天流淌的都是黑色的金子。但那里也是贫瘠的,大地之下富饶的矿产,可大地之上却是一片荒芜。我们此行,不是奔着黑色的金子,而是奔着那一片荒芜,还有那在一片荒芜中播种希望的人们。”
上了飞机,下了飞机,上了机场上了高速,在高速上拍摄的一望无际的荒漠,而后直奔四厂家属院,“我们今天采访的主人翁,大家都不陌生,她就是吴桐。”
摁响了门铃,是林雨桐亲自给开门的。
开门后,梅萍很意外。这样的吴桐走在外面都不敢认的。眼前这个吴桐,不管从身形还是从气质,瞧着都不乏柔和。这是柔中带刚的姑娘。
她穿着很有民族风的衣裳,一头长发在侧面编成了一根辫子垂在胸前。
相互寒暄之后,两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梅萍就说:“很意外,特别的意外!跟以前的形象比,变了很多。你给大众的印象要么赛场上的,要么就是农田里的,像是这样的……我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样,很意外。”
林雨桐将茶递过去,她稍微侧身,能叫摄像机拍到最好的角度。然后才跟梅萍聊,“打比赛的时候,我是职业的运动员,我的造型得为比赛服务。我去农场,那我就是经营者,就是农民,干农活是我的工作。可在家里,我还是我自己,我得生活呀,那我就选我喜欢的衣服,吃我喜欢的饭菜,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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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是每天要做的事,为了身体健康嘛!其他的,怎么会不习惯?由俭入奢易,终于能穿自己想穿的,能吃自己想吃的了,每个人都会习惯的。”
梅萍就说,“这话很实在,做运动员是很辛苦。可说起来,做农民比做运动员真的轻松吗?”
林雨桐就摇头,“农民的辛苦,跟运动员还不一样。运动员是不允许穿他们喜欢的,而农民大部分是穿不起他们喜欢的;运动员是不允许吃外面的东西,而农民是吃不起外面的东西。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梅萍心里点头,她预感,这是一次质量很高的采访。她提起神来,很认真的跟林雨桐对话,“听的出来,你对农民很有感情。可你的生长轨迹大家都知道,哪怕你小时候过的不富裕,但是也是长在城里的,跟一般的工薪阶层的孩子其实相差不大,我这里指的是经济上,不是精神上。这般的物质条件,这般的生长环境,你应该没有机会接触农民……”
林雨桐就笑,“是!我几乎是没接触过农民。但自来水厂家属院里住的,基本都是下岗之后还没有能力搬出来的工人。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一点,那就是干一天活,流一天汗,这是一个叫人觉得特别踏实的感觉。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睁开眼,心无旁骛去工作,按月拿国家给的工资,他们半辈子都是那种踏实感中度过的。我想,我追求的也该是那么一种踏实感。我一直坚信,付出就有回报。我踏踏实实的付出了,那么或早或晚,一定有回馈给我。土地,是最诚实的东西。伺候它,我觉得踏实。若是我们国家的所有耕地所有荒地,都能被伺候好,那我想,我们每个人都会踏实。”
这话说的真好!紧扣着三农,紧扣着粮食问题,全都在大政方针上。
梅萍就笑,“能去看看你的农场吗?”她决定调整采访顺序,私生活穿插其中就行,主题是能拔高的。
林雨桐先起身,“可以呀,不远,几十分钟就到了。”
下去的时候坐的是对方的采访车,这是从当地的电视台借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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