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发了电报来,提醒他们,得提防。
林雨桐把纸条还给四爷,然后问巴哥,“此人……知道咱们吗?”
影影倬倬的,怕就怕对方闻出几分味道来。尤其是他知道内部的情况,只发报机这一项上,要真揪住这么一条线,未必不会联系到咱们身上。
这个人知道的东西多,撂的也很干净,只是明面上的东西太多了,这些细碎的估计还没顾得上呢。不过有这么个人,那要是当局不一点一点的压榨干净,怎么可能了。
巴哥这么一说,林雨桐就皱眉,“咱们损失大了吧。”
何止是大了!这对底下组织的破坏是毁灭性的。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是啊!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代将这个神秘的G党叛逃者秘密安置之后,将口述资料扔给胡木兰,“……G党存在秘密D员,这个事情想想都叫人觉得后脊背发凉。”他揉着眉心,“为何要秘密?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人的身份太过于光鲜。他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是内部的同仁,是身边的亲人,是交好的朋友,是生死依托的故交……都有可能。你看看那口供里……里面有几个点,你得注意一下。他提了,五年前,每月的经费里,是有一部分看起来合理,但他觉得有待商榷的经费来源……这些钱到底是谁提供的?最神秘的一部分,他都无资格得知,保密级别极高。那这些人得是什么样的人?”
胡木兰没说话,来回翻看了好几遍,这才道:“对于社交圈子的审查,是得重视。之后我会认真核查此时。”说着就合上资料,“东北那边……”
代直接摆手,“东北那边的局势,不是你要关注的。内部若不稳,外面别说一只拳头打来,便是一阵风吹来,都难保安全。这个时候,偏G党不肯消停……咱们当以大局为重。不能再出现分歧,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领袖,这是宗旨。”
胡木兰起身应是,将资料拿了,“那您的意思,我查此案。”
“你再去亲自会会这位叛逃者,没事的时候多聊聊。女人心细,往往是一些细节上,能透出价值了得的情报来。”
胡木兰‘嗯’了一声,而后就道,“我一个人,得避嫌。您再派个人吧!”
“叫赵军利跟你一起,他……你该放心吧。”
嗯!代身边有十个元老级亲信,这个赵军利行二,能文能武,对代忠心耿耿。胡木兰将手里的资料又放下,并没有带出去。
一出来,就见院子里汽车的喇叭声一响,赵老二戴着墨镜,坐在车上摁喇叭。
胡木兰过去,上了副驾驶。
赵老二呵呵的笑,“胡长官,早想跟你一起同事了。”
胡木兰皮笑肉不笑的,算是应承,再不多说一句话。
赵老二看了她一眼,手放在方向盘上不动地方,“我是听吆喝的,您说去哪,咱就去哪。”
胡木兰靠在椅背上闭眼,“人关押在哪里,我是不知道的。别跟我来这一套,你开车吧。你带我去哪,我去哪。”
您倒是不怕我把你给卖了!得嘞!咱这就走吧。
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里,安置着这次要见的人。
没进去之前,赵老二就先跟胡木兰道:“胡长官,此人肚子里那点东西,掏的其实差不多了。如今,越是逼他,他就越是焦躁。还得缓着来。”
我不着急。
从车上下来,进了院子。院子里正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跟看守交代什么,见了两人这人笑了一下,就冲赵老二道:“赵主任,您说的病人我看了,情况挺好的。慢性的疾病有一些,但不妨碍什么。其他的疾病,没有,身体很康健。正常的饮食,正常的作息就可以了。”
胡木兰看了这斯文的大夫一眼,对方回以微笑,大大方方的,并不见闪躲之意。
赵老二哈哈就笑,“袁老弟,劳烦你了。”
客气!
胡木兰看着此人从院子里出去,看了赵老二一眼,“关押此人的地方,属绝密。刚才那人是谁,能随便进进出出吗?”
“此人可信,是内部人员,我好不容易网罗来的。”赵老二没有更多的要解释的意思,只朝里指了指,“人在里面,胡长官请。”
胡木兰朝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你确定可信?”
“我赵老二用脖子上的脑袋担保,可信!”赵老二朝胡木兰笑了一下,“虽然说是不能大意,但也不用这么草木皆兵。这是我请来的,懂医又懂DU的大夫。能力比不上林三娘,但多凑几个,也能用用。迄今为止,他参与的审讯,少有G党不招的。”
他参与审讯?
“审讯嘛,总要用些特殊的办法,比如药水之类的东西,得在大夫的监管下使用,安全又好用。”
还有这样的东西?那回头得问问林雨桐……
作者有话要说:稍后见!三更可能会晚些,要核酸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