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家不喜欢这种长相。
当年的三福晋便是纤巧,但也是鹅蛋脸。
九福晋就道,“这姑娘马球也打的好,在勋贵姑娘中算是拔份的。”
“那也不对呀!”十福晋实话实说,“四嫂长的周正清秀,乌拉那拉家的姑娘能长出这么好看的……”
“庶出记做嫡女的,这姑娘的姨娘听说是早年商户巴结送去的养女,容色俱佳。”九福晋就道,“要么,看在皇后的面上,在宗室里找个庶出子指婚。要么,就是奔着侧室去的。”
桐桐一愣,“给弘晖准备的侧室?”
应该是这个意思。
桐桐嗤笑一声,没搭理!
这姑娘行事还挺霸道的,那球奔着人去的,瞧准哪个对手弱,球就冲着谁打,距离那么近,还朝脸上招呼,这就很不讲究了!属于做事不择手段的主儿。
桐桐看了张嬷嬷一眼,“记住这个姑娘。”
便是乌拉那拉家被收拾了,最多地贬谪。可便是贬谪了,姑娘也是允许选秀的。这种姑娘,第一关就刷下去,别选上来祸害人了。
比起这个姑娘的厉害,桐桐选中的那个姑娘,今儿却表现平平。不特意看,都不太容易注意她。穿的素淡,打扮的素淡,打球只做垫后,不往前冲。几次都能直接进球,她却传给一个姑娘。
桐桐叫张嬷嬷去打听,“问问那个穿紫色骑马装的姑娘是谁家的?”
不大功夫,张嬷嬷回来了,“那是章佳姑娘的表姐,简亲王侧福晋正在楼下,怕是给哪个阿哥提前相看,好进宫求恩典直接赐人的。”
难怪呢!这是为了成全他人的。不露头,把机会给人家,默默的做好绿叶。
随后中场休息这姑娘却把最弱的那个队友劝的不叫上场了,哪怕缺个人赢不了,也不愿意叫对方的马球给砸在队友的脸上。
看出对方居心不良,却没激愤的去争执。知道对方的身份高背景厚,默默的退后自保继而保人。输赢看淡,赢球了不激动,输球了也不气馁,全程以玩乐和成人之美的心态在玩,气定神闲的。
桐桐心里有多了一分满意。回去就跟额娘递了消息,自己不方便接触,但是额娘和嫂子是方便的。私下里接触一下,瞧瞧怎么样。
嫂子没两天就递了帖子,来园子里说这个事,“……姑娘真是个好姑娘!松散上呢,跟咱家似得,没拘束的管过。章佳大人和夫人,琴瑟和鸣,膝下只一女也过的安安稳稳。对这唯一的姑娘,说一句爱若珍宝也不过分。本来咱们俩家没什么瓜葛,之所以借着公爹的同僚的名义上门,也是想看看,咱们这边能不能递上话,叫撂了牌子的。那姑娘我瞧着,接人待物大大方方的,别的都好,就是不擅厨艺也不擅长女工,家里想给找个规矩松的人家,叫过的轻松自在些。”
偏这姑娘长的挺好,可父亲的官职又不显。她家里怕指成了侧室或是别的,干脆叫撂牌子算了。
桐桐便笑,“孩子只那么点年纪,什么都学精了,那就不是孩子了!又念书又习武,还得要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叫不讲道理!只要性情好,别的都不是问题。”
是啊!最要紧的是性情好。
皇后怎么也没想到,桐桐选来选去,这找了个家世这么不显的。她点了点桐桐,“你可别多想,反而委屈了孩子。”
桐桐拉了她往里面去,“怎么多想了?我才不多想呢!就是这么多年的情分了,我才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反正,皇上那边还得嫂子帮我去说!别的家世再显赫,我不要!我就看上这个了。”
这姑娘,好在哪儿了?
“习武了,身子康健,有利子嗣。他阿玛是两榜进士,又只一个独女,自然是当男子一般教养的。”桐桐说着,声音就低下来了,“弘暚野成那个样子,您和四哥也不叫管,咱家的儿媳妇若是以此为标准,难道不好?”
这么一说,皇后倒是还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来。
可若是以此为标准,“上哪给弘晖再找一个去?”
是啊!桐桐愁的不就是这个吗?弘显这边可以不看家世,但是皇上老圣人在弘晖的婚事上,估计还是想考虑家世的。家世好的姑娘里,要挑个各方面尤其出挑的,真特别难。
皇后也急了,叫人喊弘晖来,“问问这小子,想找个什么样的。”
可喊弘晖的人还没出门呢,就有人禀报:“……娘娘,皇上问罪乌拉那拉家,几位舅爷被罢官,要以庶人的身份发回关外……”
皇后一愣,虽然知道皇上不喜,她想过会压几年,可没想到一撸到底,贬为庶民!
不用人喊,弘晖自己也过来了。
皇后摆手,“我知道!我知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了,没事!没事!”
弘晖叹气,“包袱扔了,才更轻松。”
懂!没事!只是更明白天家无私情的道理罢了!这个位子上,若不坐在中间,其实最难受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ps:今儿没加更,理由就是:突然有点懒,不太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