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几名傲罗正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你大概以为神秘人没有脑子?再好好想想吧,他是怎么聚集最初的一批食死徒的,如果你认为他只会用武力压迫,那就大错特错了。”穆迪声音沙哑地说,“过度看重防贼瀑布只会让我们掉进敌人的陷阱。必须要保持警惕。”
听了这话,德力士忍不住哼了一声。
“我也参与过上次战争,我只看到他和他的食死徒在巫师住的房子上空留下一个又一个黑魔标记,还有那些阴尸他留给人的印象只有恐惧。”
“是最深刻的印象。”穆迪咆哮着说,他拿出弧形酒瓶狠狠灌了一口。
“我从头到尾都经历了,在神秘人公开招募食死徒前,我就已经是一名有经验的傲罗战争最开始那两年,伏地魔把他残忍狠毒的一面隐藏得很好——他把大部分时间用来宣扬他不入流的理念,招募人手,并和魔法部维持着低度的对抗,那时候他就不听从魔法部的指令了,搞自己的一套但当时的部长被他的伪装迷惑了,幻象能和平解决争端,结果公开反对神秘人的巫师不断失踪,黑暗生物被秘密收编明彻姆终于认清现状,但那时他已经无法遏制神秘人的崛起。”
“这么说他在战争初期还算一个合格的领导者?”菲利克斯插言。
“看你怎么认为了,他把目光放在那些古老的纯血家族上,从他们身上获得资金和信徒,没错,我要用‘信徒’这个词儿,他的举动也确实迷惑了一批人,一批蠢货那些人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支持他,比如当时的布莱克家族,”穆迪那只完好的眼睛瞥了菲利克斯一眼,“要不是布莱克夫人身体不好,我都怀疑她会毅然加入神秘人的队伍,和他彻底绑在一起。”
“他是从什么时候起性格发生转变的?变得残暴不堪?”菲利克斯轻声问。
“大概中后期吧,”穆迪咂咂嘴,“具体不好说,凭感觉就是那几年,他可能认为自己胜券在握,要不了多久就能成为英国的统治者,于是恢复了本性。”
菲利克斯却有不同的看法。
那几年可能是他频繁约战邓布利多的时期,按照邓布利多的解释,他曾不止一次重创过伏地魔,但伏地魔总是没过多长时间就又变得活蹦乱跳的,菲利克斯因此猜测伏地魔可能暗中使用过魂器。
毕竟,从自己搜集到的信息看,伏地魔对自己征服死亡的举动极为自信,如果没切身体会过死而复生的经历,他很难表现得那么信心十足。
这时,霍格沃茨已经行驶在空旷的荒野里,大片深浅不一的色块从他们眼前滑过。
菲利克斯估摸着时间,从怀里拿出一只银质怀表。
“咔哒”一声,前盖弹开了。
几名傲罗的视线同时放在上面,安静了几秒,一只粉色的鼻吻探了出来,紧接着是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瓦伦从怀表的空间里钻出来,茫然地看着四周。
“唧?(这是学校?)”
“还没到呢,”菲利克斯说,“但你似乎睡了差不多一天了,走吧,我带你出去逛逛,赫敏和哈利都在车厢里。”
瓦伦精神起来,先是坐在他身上伸了个懒腰,然后一跃而起,跳到车厢门口,回过头急切地朝他招手。菲利克斯向座位上其他几人问道:“我可能会购买一些食物,需要带给你们一份吗?”
其他人纷纷摇头。
“有需要我们会自己去的。”穆迪说。
菲利克斯没再说什么,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帮我找到哈利。”他对瓦伦说。
瓦伦东嗅嗅,西闻闻,最后在一节车厢前停了下来。菲利克斯隔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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