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曲红妆了?”张艳雨突然问。
难得有一日空闲的简枭正喝着茶,被她这么一问,嘴里的茶全部贡献给了桌子。
“想什么呢?”简枭一边擦嘴一边问。
“她要上台之事不是你跟她说的?”张艳雨斜着眼角。
简枭放下茶杯,虽然失了态,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这和看上她并无直接关系……倒是你,若是她上台出丑,到时候有损的可是我们明月阁的名声。”
“不用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既然敢不告诉她,自然有我的办法。”张艳雨不紧不慢的说,望着丫鬟带来的两个女人,示意简枭看。
“怎么?”简枭不明所以。
“曲红妆的琴艺与陆茗烟有着云泥之别,即便是宁逐流,也说她没有天赋,仅仅几日时间,她也提升不到哪去。”张艳雨直言贬低。
“即便如此,她不是还能吹笛吗?”简枭手中握着折扇,有节奏的敲着石桌。
张艳雨哼了哼,“明月阁上台的姑娘有几个只有一种才艺,再说,若那日在宁逐流处招蛇是她所为,你觉得客人们还能如此平静?”
“说起来,她能招蛇,你好像一点都不奇怪啊?”简枭略感兴趣的问,“我不在这些天,她有没有再招过蛇?”
“这个不好说。”张艳雨蹙了下眉头,“我问过左尊大人,大人说在南疆有有一群能够控蛇的族群,但是人数极为稀少,一般也不会来中原。而且,曲红妆的长相与我们中原人并无异样,她应该不是南疆人。”
听到这里,简枭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过了会才道:“有查到她的来历吗?”
张艳雨双手一摊,“跟陆茗烟一样,毫无头绪。”
“……”简枭无语,“教中最近情况如何?”
说起正事,张艳雨也没有了之前的懒散,她皱着眉道:“左尊大人说过,夜帝将是他的心腹大患。”
“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他……”简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配上他脸上的笑容,这个举动仿佛就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能把他杀了,左尊大人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苦恼。”张艳雨表情变得高深起来。
“怎么?”
“那人武功深不可测,左尊大人与他交过两次手,但是都没能占到上风。”张艳雨道,“此外,他的武功路数不像中原武功,我们怀疑他可能是来自番邦。”
“哦?”简枭似乎颇感兴趣。
“你对番邦了解之多,若是他使的番邦功夫,你能不能看出来?”
“没多大问题。”简枭自信的回答,“说起来,他怎么突然受到教主的器重,以前也没见过他啊。”
“听左尊的意思,教主练功时受到了偷袭,是那人救了教主,还给教主疗伤。”张艳雨一脸讽刺,“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在日月教为所欲为的话,那他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
简枭也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
…………
宁逐流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没有音乐天赋的“女子”,明月阁大部分的姑娘都由他指导过,但是只有曲红妆一人,让他想要仰天长啸,把她赶走。
曲寒风无力望天,不是他不够努力,实在是他分不清哪个音跟哪个音,反正每个音都听起来差不多。
“算了,还是照张妈妈说的来好了。”宁逐流无可奈何,挥手让曲寒风走人。
曲寒风:“……”
张艳雨已经给曲寒风找好了替身,跳舞她是轮不上了,毕竟琴音可以代替,跳舞就当着面那么多人的面呢,除非易容成他的样子,不然一切都是扯淡。
再这么平静的过下去,别说攒够十万两开系统的钱了,就是吃饭都要成问题。张艳雨现在对他态度已经极为不好,估计他的第一次登台再搞砸,他就真的被卖去青楼了!
他收了简枭一万两,他能卖到一万两吗?
……呸,他才不是货物好不好!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是卖不到一万两的,除非是绑架敲诈,有钱的人家会拿钱赎人。曲寒风虽然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可是放眼整个京城,人家青楼的花魁哪个不是水灵水灵的,最高价也就几千两银子……
最重要的是,人家青楼的花魁是个标准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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