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看过,不单好看不说,看完了,还能让人有所深思。”
“诶你说,中间那个相声,说什么‘纨绔逛青楼,儿孙愁又愁’的,是不是在说那些权贵?”
……
常沐之扶着自家妹妹离开了西行社,回去的路上仍在对这一天看到的表演津津乐道。
“回去之后定要告诉王爷,让他也来看看,放松放松。”常沐之笑道:“今儿整个下晌,我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常沐之看向常润之:“下个月就要换新的,到时候我们再早早来这边儿,饱个眼福。”
常润之颔首。
常沐之将她送回了皇子府,方才改道回瑞王府。
当晚刘桐回来,便笑问常润之西行社的表演如何。
常润之自然说好,状似不经意道:“我倒是说能想些别的表演的形式,倒是没想到弄了这么多新颖的。子经大哥的鬼点子这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吗?”
刘桐顿时便笑着点头道:“可不是吗?自他回来后,戏班子那头的事情,我就都交给他了,现在看来,这步棋倒是没错。”
刘桐喝了口茶:“听说今日来看了的人都很满意,虽然今日没有银两入账,但想必今后,西行社的收入是不愁的。”
常润之颔首:“能赚钱就行了。”
刘桐瞧着也颇为高兴。
随着时间的流逝,西行社的名声已经在平民百姓之间远播开了,就连一些达官显贵,听了那么一耳朵,以为西行社就是个普通戏班子,也打算请西行社入府唱戏。
结果一打听才知,西行社不入府唱戏,只在自己台班子所在之地演出。
有那气不过的,要强拉西行社的人入府,被姚澄西给打了出去。
京中便又有传闻,说纨绔子弟姚澄西自甘堕落到了在戏班子中谋生。
姚澄西浑然不介意,当着众人的面说,西行社是他的心血,谁要是对西行社动了歪心思,小心他和人鱼死网破,解散整个西行社。
老百姓们当然不愿意,对这些“强买强卖”的权贵人家颇为不满。
春闱结束后,西行社引起了刚从考监出来的学子们的注意。
这些学子成群结队地去了西行社,带着挑剔的眼光观看了一整场演出。
有的学子生性保守,斥西行社的表演流于世俗,哗众取宠,有辱斯文,难登大雅之堂。
有的学子则十分喜欢这种直白简单的表演形式,盛赞其辞简理博,大乐必易,与民同乐。
有的学子观看演出后,兴之所至,还留下那么几句段子、几篇诗作,为西行社提供了创作素材。
姚澄西很喜欢这些学子的到来,甚至给出身寒门的士子降低了入场费。
西行社在整个京中,声名鹊起。
民间小打小闹的事,到底影响不了朝堂。
紧随着春闱,朝廷便出了诏令。
元武帝正式削爵安国公府和文远侯府,一应事宜,由瑞王处理。
两府削爵后,开国时的四公七侯便只剩二公二侯了。
春闱还未放榜,整个京中的气氛,便开始凝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