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头道:“但你说的这个故事,让人觉得有些令人印象深刻,我总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听说过一遍。”
莎娜和瑞秋也互视一眼,她们与封寒有同样的感觉。
“我好像也听过,难道说这个故事流传的很久,所以我父母在我小时候说过。”瑞秋耸了耸肩。
“确实有这种熟悉的感觉,但我完全不记得谁跟我说过这个故事……”莎娜也很疑惑,她看了一眼老人低声问:“法比乌爷爷,是不是你在我小时候给我讲过这个故事。”
“也许吧,不过我自己也没有什么印象了。”法比乌牧师慈详的笑了起来。
“后来了……”
封寒继续询问,他的直觉提醒他这个关于苏族人的“睡前故事”并不简单。
“没有什么后来了,那两个伟大生灵发现它们二人无力收手,也无力结束这场战争,它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第三个伟大生灵的崛起,唯有当这第三个生灵出现时,它的意志将会决定这场战役的胜负,也决定世界的生存和毁灭……所以,这个故事也就到这里结束了,据说那个伟大生灵还在等待,它们在等待第三个技师的出现……”
这时,老牧师也结束了这一次的会谈。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吃个早餐,或者好好睡一觉了。”
“的确,听上去确实是个好主意。”
封寒站了起来,他知道老牧师是在请他们回去了。
“那么,牧师,这副画我希望能带走,因为我正在调查我同伴的死因。”
“那是警察的工作,孩子,你不应该扯进这件事。”
老牧师摇了摇头道:“画你可以带走,那毕竟不是我的东西,我只是很好奇你是从哪里知道画藏在那里的……”
封寒苦笑一声道:“我说是萨利克斯医生告诉我的,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
他打算带走这副画,继续进行研究,要说为什么,那不是他发现这副画是有署名的,而这个名字正是他“亚玟”这两个字。看来这副画跟这个名为亚坟的人有深切的关系。
“哈哈哈,搞不好真的是这样。”
老牧师送他们到了门前。
“谢谢你,法比乌爷爷,如果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莎娜笑着开口。
“愿主保佑你,孩子。”
老牧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三人与他招手挥别,迅速驱车离开了教会区。
老牧师想起了那副被他自己亲手埋在土里的那副抽象画,心头微微一怔,转眼的时间几十年就过去了,真是没想到时间会被得这么快,他长叹一声,低声道:“呼,看来萨利克斯医生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是吗?”
一个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出来,这让老牧师浑身一颤,他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张脸。
“啊!”
他胸前一疼,被一柄尖刀贯穿。
“真是太可惜了,老头子,我本来也不想杀了你的,但你的废话实在太多了,所以我还是决定最好杀了你。”
那个声音一边阴冷的开口,一边在老牧师的胸前搅拌扩大伤口,让他的出血量变得更大。他穿着一个黑色斗篷,脸上也戴着白面具,完全不知道真面貌是什么。
“你这家伙的存在就是不确定因素,我早就该在一开始就把你给杀掉……”
老人被刺中胸前,身体迅速变得虚弱起来。不过他还留有一口气,猛然一挥手,打翻了那个行凶者脸上戴着的面具。
“哇呕。”
老人吐出一口鲜血,他伤得不清,已经危及了性命,估计活不了多久了,不过他也看到了那张面具下的脸,那是一个年轻人的脸。
“果然是你,‘亚玟’,你方才有试图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毫无意义,我已经清楚你是谁了。”
“老东西,你没有机会了,就算你知道什么也没有用,因为你就会死在这里。”
那人喀喀地怪笑了起来。
“别着急,亚玟,你这个恶魔需要知道一件事,那就很快就有人会来收拾你。”
“哈哈哈,那也与你无观,毕竟死人什么也办不道的。”
斗篷男人发出尖利的笑声残酷的杀死了老牧师。他抛掉手上的尖刀,迅速离开了案发现场。而老人逐渐变冷的尸体也栽在地上。
“喂,是瓦特吧,情况就像我这前说的那样,派人出来解决剩下来的问题。”
斗篷男打电话给了阿克曼家族的家主命令他听令行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