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还只是矛盾爆发的前奏,整个荣华就是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如果处理得不当,那么就要出大麻烦。虽然这都是前任政fu班子留下来的麻烦,但真要闹出乱子来,萧乜这个现任县委书记不是一般的不好当而是特别的难当,他的政治前途很可能就此终结?!
听完郑方正的介绍,萧乜气愤地拍案而起,忍不住爆起粗口道:“简直是一群混蛋!魏炎胜我是见过的,我对他第一印象除了觉得这人有些过于热衷于权利和官位外,但也没什么恶感,没想道他居然利令智昏到了这样的地步来?”
郑方正善言劝慰道:“萧乜,你也别太着急上火,荣华之所以会出现这种那种现有的局面不是你的错,要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你的头上,你想一下子解决这个大麻烦是不可能的,我现在也想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萧乜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考虑的不是责任的问题,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还是荣华的老百姓,事情不解决,吃亏的还是老百姓,而且荣华县的经济发展也可能因此停滞不前,甚至倒退,我既然当了这县委书记,就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出现!”
下午郑开来在临时常委会上宣读完省委组织部关于任命萧乜为荣华县县委书记,林链为兴华县县委副书记,代县长的决定就匆匆返回了荣立市。
萧乜刚送郑开来出县委大院,就听到大门口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来人是他的弟弟萧于!
弟弟萧于那次高考不理想正准备出来跟父亲干木工活。
萧乜归劝他再补习一年争取明年的高考再考一次,并说:“干木工活也需有文化的人。”
也即是说不论那行那业的都需用有知识有文化的人。
萧乜这些年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几乎每年只有春节回去待几天,但对于父母亲和弟弟心中无疑是极牵挂的,他将老家的老屋改建成了宽敞明亮的房子,如今父亲也不需要辛苦的干木工活母亲也不需靠养猪了,但他们却总是不愿意闲下来享清福,老说不做点事就浑身不舒服。
萧乜把一张一万块的卡子送给弟弟让他今后好好读书学习,说他当前的任务是读书还是读书——
萧乜这次回到老家荣华县任县委书记,提前跟父母亲打电话说了一下,但没有说自己是回来当县委书记。本来他也想着上任以后要抽空回家看一下父母亲的,不想才来就碰到民工堵门事件也就没顾得上。
现在处理民工的事都基本到一段落了,刚巧弟萧于的到来,这才有闲工夫带弟到餐馆去。
他带弟萧乜在一不起眼处坐了下来,边吃边聊天:”最近家里的家况如何?爸妈身体骨还硬朗吗?”
“很好,家里的一切都很好,父母亲还一再要我转达‘不用挂念他们,他们的身体都很好,专心干好你的工作……’”
萧于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门外突然闯进来几名面目凶狠的彪形大汉正围着一个青年人,为首的一个剃着光头的高个男子指着那青年人暴喝道:“张庭辉,还钱的期限可早过了啊,你要再不还钱,可别怪兄弟们对你不客气!”
兄弟俩难得在一起正谈得非常投入的萧乜这时才抬起头,顺着说话处一望,只见那被围功青年张庭辉的满脸憔悴,胡子拉碴,双眼红丝密布、苦苦的哀求道:
“*哥,你也知道广场和会展中心这两个项目都停工了,我可是被害惨了呢,求求你再宽限几天吧,我一定想办法……”
“什么——”那为首的名叫*哥的一听就像触到地雷了:“你被害惨了关老子屁事?欠账还钱,天经地义,这都过去多久了?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会吐出钱来是不?兄弟们给我上,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
那几个手下立刻冲了上去要打张庭辉!
“住手——”萧乜连忙大喝一声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解决非得动粗的?要知道这是犯法的。”
“好小子,口气倒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