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席就把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肖长拍案而起,大怒道:
“你这完全是狡辩!她们既然是受人迫—害,为什么不向公安局报案?不向政aa府反映?就你萧乜是包青天?”这也是肖长在心里早就酙酌好的一出戏: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说的是真实情况,她们向你反映了,你为什么不把她们交给公安机关保护起来?非要送到索尔屯去?我认为你已经不再适合担任常委副县长一职,现在我向常委会提请让你立刻停职接受调查,你的情况我会向上级领导汇报的!”
肖长拿出一县之长的风范训斥道。
萧乜自不能说: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把她们交给你们保护,只怕转眼就被灭了口,那个卜飞龙不就被放跑了嘛!
他冷笑道:“事实就是事实,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也可以接受停职接受调查,还是那句话,邪不胜正!我还会再回来的!”
萧乜说完潇潇洒洒地走出了会议室。
萧乜思忖:“对手已经动手了,可自已还没找到侯夼的犯罪证据,如今自己已经被停职了,就更不可能对侯夼公开调查了,该怎么办呢?”
萧乜心中十分郁闷,皱着眉头走出办公室,走道上平时看到他点头哈腰打招呼的县政aa府工作人员都象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不少人还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
萧乜已没功夫理会这些势利小人,他走出了县政aa府大门,觉得今天有些奇怪,尤汉居然没有上班?不过自己已被停职了,尤汉肯定也被下岗了,他的身手那么好,倒是不担心他出什么事。
萧乜想了想,走路去医院看望了鲁予,无疑鲁予因他而受到牵连的。萧乜刚踏进人民医院至鲁予的病房,鲁予已苏醒了过来。
鲁予已经得知萧乜为了他大闹侯夼女儿的婚礼现场,如今更是被人诬告停了职,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感动又是难过,热泪盈眶道:“老板,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害得你被停职了!”
萧乜笑道:“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只管安心养病呢!天是塌不下来的,他们这些小丑伎俩搞不倒我!”
正在这时,尤汉兴冲冲地跑进来,“老板!好消息!好消息……”
尤汉无头无脑的这“好消息”三个字,让萧乜一时像喷水中。
萧乜吃惊道:“尤汉?你跑哪去了,找你半天也没看到人?”
“有了消息那还不快说——”病*上的鲁予一听尤汉那么说没好气道:“老板都被停职了,再说你还有什么好消息?老板正是要人的时候,你这家伙居然到处乱跑,真是的!”
尤汉一听先是一愣,他也是才知道萧乜被停职了,不过,他对萧乜有信心的,连他部队首长都不怕的人哪是那么容易搞倒的?!尤汉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神神秘秘道:“老板,真有好消息,你跟我去看一个人就知道了!”
萧乜可能隐约猜到了什么?就脱口道:“是不是卜飞龙找到了!”
尤汉一听对萧乜竖起了大拇指道:“老板,你真乃神人!这都被你猜到了!”
尤汉接着小声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尤汉送萧乜回去的路上,独自回自己在城郊租住的小屋,因为心里想着找证据的事,起初还没留意,走到僻静处,才发现有些异常,他还以为是自己得罪的那个首长公子找人来对付自己了,就站住了,冷笑道:
“什么人?既然来了,何必藏首露尾,出来见真相吧!”
没想到出来的人不是找他麻烦的首长儿子来对付自已的那帮人,却是卜飞龙。
此刻的卜飞龙浑身上下都是伤,原来他在押解的路上,在一一偏僻之处受到侯夼派出人来杀人灭口,卜飞龙早就知道侯夼心狠手辣绝不会放过自己会来这手的,于是乎奋力地抗争。
卜飞龙身受重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了追杀他的人,他想跑路,可一则身上没有钱,二则身受重伤,也跑不远,他知道在客串只有萧乜不怕侯夼,但萧乜的目标大,他就只好找了尤汉。如今尤汉已经把他安置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
当萧乜见到卜飞龙吓了一跳,他浑身是伤口,脸色惨白,和当初那个威风凛凛的汉子判若两人,幸亏尤汉在部队学过急救,已经帮他简单救治了,伤口也打上了绷带,暂时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卜飞龙见萧乜的到来,挣扎着要坐起来,萧乜连忙拦住了他,真挚地说道:“飞龙兄弟,你现在认清了侯夼的真面目了吧?你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我会替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