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为何我爱你(四千字)
这直接导致子夏一路闭眼都无法入睡,脑海忍不住浮现起他所说的画面。舒悫鹉琻
曾经的温存像刻在记忆里,只言片语,身体便有了熟悉的感觉。
即使不爱,也会迷恋。
她紧闭着眼,不想再乱想。
过了许久,车停盥。
听到有解开安全带的动静,子夏睁开眼,对上了裴子西的眼。
两人鼻尖的距离竟不过一两厘米,仿佛随时会蹭上。
眼见他脸庞覆近,子夏猛地推开他泸。
裴子西显然未料及,后背撞在方向盘。
起身时候她已开车门提包下去,说了句进去看看吧,便走向别墅。
寒冬的风吹得有些狠,她这些日子瘦了许多,发丝被吹起,背影看上去带着些绝然意味。
裴子西跟上,揽过她。
子夏不明,抬眸见他侧脸线条紧绷,注视着露天泳池方向,她看过去时候子西示意她在这等会,他兀自跳上连接露天区的石台。
“程七灿,需要呼叫救护车吗?”他上台阶,弯身拍了拍趴在墙面的七灿。
“文少蛇精病,我如果不躲起来,保准活不了。”七灿指着自己屁股:“老板,我受伤了,求假期,求精神赔偿。”
子西佯作没听见,看着泳池,冲那边摇晃的身影喊:“文新和!”
“老板,他不会应的,都不知道绕泳池走多少圈了,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童小姐。”眼见老板往前走,七灿回头冲上来的子夏控诉:“报告老板娘,你老公无视员工意见。”
子夏高冷脸跟他擦身而过,说了句“我未婚”,跟上裴子西的步子。
乌云蔽日,文新和摇晃的步伐看上去随时会跌入泳池,正好绕过来正面朝着他们,他歪着头,那张本就雌雄难辨的美颜因饮了酒染了微红,眼睛有水光,卷发垂落,忽而笑起来,妖冶至极。
“安子夏,她去找董亦声了,对吧?”新和步伐比刚才稳,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
“是。”
将手机抛在沙滩椅,新和过来,没有平常爱闹的少爷样儿,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安子夏,她的身份比你的还敏感,你不怕她也经历与你类似的事情?”
裴子西挡在他面前,抬臂,手肘抵着他脖子,声调已冷:“新和,闭嘴。”
“我要知道她确切行踪,哥们,还顾着情谊的话,让我问清楚。”
“至少,拳头收好了,别吓着我女人。”子西摁下他双拳。
子夏往别墅的落地玻璃走,“我也不知道世岚会去哪,如果可以,希望不会有人去打扰她。”
她语气极淡,还带着一种防御般的冷。
新和欲上前,可惜被拦着,话说得狠:“安子夏,别太那么自私!”
子夏入了屋,拉上了玻璃门,隔绝了吵闹。
余光能见子西一脚将文新和踢下泳池,还伸臂挡住欲过去的程七灿,这个角度,能见他侧颜有些严肃,显然是动怒了。
她转过身,往楼上走,回去主人房。简单洗漱便躺床上,嗜睡依旧,发信息让世岚报下平安,将手机放床头柜,缩在被窝,渐渐有了睡意。
傍晚时候,子夏听到有人唤自己,梦境里重叠的团云将一切掩住,她下意识唤:“妈妈……古青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来不及珍惜,已面临失去。
是否所有亲近自己的人,都将离开?
一瞬闪过的心思,混沌的梦境,在那一声声“夏子”越发清晰时候,全部消散。
她睁开眼,坐起,感觉他指腹划过自己眼角,她这才发觉早就热泪滑落。
欲问他是否要出发去宴会了,却见他弯身过来,手臂虚环着她,唇瓣贴着她耳。
“安子夏,你做得最自私的一件事是一直忘了珍惜眼前人。还有,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她怔住。
感觉他唇瓣蹭过她眼角,还有那轻叹:“以前总觉得你性格太硬,从不肯示弱,可现在看你在我面前流泪,这儿又难受。夏子,为什么……会这样?”
手腕被他握着,手掌落在了他心房位置。
她低头,微晃脑袋。
子西抿唇,终没追问,唇落她额头,起身,道:“我们下楼吃些东西,栗子拿礼服和化妆箱过来了,弄好我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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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生气了。
子夏搅拌着玉米浓汤,意识到这点是因为对面丁栗子很随口地问了句“裴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被问到的那位淡淡说了句没,便继续与栗子说公事了。
疏离很明显。
她倒觉得无所谓,可栗子旁边的程七灿扒一口饭就抬眼瞅一眼她,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得她不知该如何反应,丢个眼刀过去,七灿嘟哝了一句,倒乖乖吃饭了。
子夏怀孕后胃口也不大,吃饱想起来,扫了眼裴子西的碗,发觉他几乎没怎么动过,便低声提醒了句:“晚宴你肯定会喝酒,先吃些熟食垫肚子,免得伤胃。”
裴子西刚说到了“新型媒体”的话题,她一说,他顿住,见她要离桌,他握着她手。
“你坐在这,看着我吃。”
子夏、栗子:“……”
程七灿则是默默掐了把脸,老板啊,你这略带撒娇的口吻闹哪样!
唯独裴子西似乎没发觉他们表情异常,端起碗来,俊颜有笑,还嘱咐栗子也多吃点。
“报告老板,你又忽略我!”七灿抗议:“我送文少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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