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
要!
余惊鹊决定收下来,因为余惊鹊不是坚定不移的抗日分子,他是警署的警员。
他是满洲帝国的警员,他做警员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伸张正义?
你要伸张正义,你去打日本人去啊,做警员干什么。
做警员不就是为了钱,为了一个好生活吗?
那么你不要这钱,才奇怪。
余惊鹊决定收钱,不仅仅是要符合自己警员的身份,同时也是要告诉蔡望津,我有弱点,我有追求。
蔡望津在注意自己,余惊鹊心里明白,他需要让蔡望津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圣人,自己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警署这个大染缸,能出淤泥而不染的不是圣人,是抗日分。
水至清则无鱼,为人处世之道,余惊鹊还在慢慢学。
警员的身份,这个钱需要收下来。
余惊鹊将信封拿过来,说道:“我收了。”
看到余惊鹊收钱,叶娴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带着嘲笑说道:“当时你能得到的,比这个多得多。”
余惊鹊想起来当时叶娴说的话。
不仅仅是林山月的钱,就算是叶娴自己,都愿意自荐枕席,陪余惊鹊共度良宵。
求的不过就是自己安然无恙。
现在叶娴同样安然无恙,可是余惊鹊得到的东西,变成了信封里寥寥无几的钞票。
面对叶娴的嘲讽,余惊鹊同样好笑。
余惊鹊冷冷的看着叶娴,叶娴又想起来了当时余惊鹊揭穿自己时的样子,她微微后退,背贴着车门。
“你要干嘛?”叶娴问道。
“那些东西我吃不下,这些东西刚好。”余惊鹊晃悠着手里的信封说道。
你有多大的胃口,就吃多大饭。
叶娴给的条件是好,可是余惊鹊能吃下吗?
警察厅知道叶娴就是凶手,余惊鹊能瞒过去吗?
那个时候不是拿好处,是急着送死。
现在手里的信封,才是余惊鹊应该拿到的东西,不烫手,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也不需要担心。
说完这句话,余惊鹊打开车门离开,不理会里面的叶娴。
这种有些病态的女人,她和林山月的故事,以及她为什么要杀人,余惊鹊没有丝毫兴趣知道。
下车之后,将信封装进大衣口袋,回去警署。
叶娴坐在车里,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粗气。
余惊鹊给她的压迫感,比她去警察厅,面对刑事科科长的时候,来的都要强烈。
她在刑事科,已经做好了破财免灾,甚至是献身的准备。
可是刑事科科长什么女人没有见过,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一句话,就是要钱。
给多少钱,办多少事。
叶娴面对刑事科科长,都没有这么强烈的不舒服的感觉,可是面对余惊鹊,就莫名其妙有。
叶娴知道,余惊鹊看透了自己,被一个看透自己的人用眼睛看着的时候,叶娴就感觉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她在余惊鹊拿到钱之后,想要嘲讽余惊鹊,为自己找回一些面子,也让自己的心里不再那么害怕。
可是余惊鹊轻飘飘的话,同样将她一言戳穿,甚至是余惊鹊离开前,对她的故事丝毫没有兴趣的样子,让她无地自容。
将呼吸平复,叶娴告诉自己,永远不再见余惊鹊,叫司机开车离开,从警署门前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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