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流办事还是靠谱的,如何被发现不妥的,楚天舒也是好奇道:“愿闻其详。来,才上得差不多了,边吃边聊。”
宋家两兄弟也是一脸好奇,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现,而二长老就发现了。宋蓝海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完,悠悠道:“那成琴迎接我们的时候,脖子上的刀伤都还没有好,一看就是两三个时辰内的刀伤,而且他没有接我们到成湘莲的住
处,安排我们在客栈也不是不可,却没有成湘莲接风,这本身就不合情理。”
楚天舒等人均是点头。
叶少流又问:“那您是如何发现我的问题的?”
宋蓝海笑道:“你自见面以后,气质上就没有一个下人应有的那种卑微,结合成琴有伤,而且他介绍你名字的时候,打了一个顿。
按说同一个屋檐下,介绍名字不可能打顿的,而你怕言多必失,也一直不说话,这些情况结合起来,就很值得怀疑,所以我比较关注你。”
宋蓝海顿了顿接着道:“你在小巷口将一颗石子踢入马车车轮下,石子被碾压弹射打中炮仗,引发马受惊,都是为了试探我们的修为,可对?”
叶少流一脸赧色,端起酒杯敬了宋蓝海一杯道:“宋长老慧眼如炬。”宋蓝海“哈哈”一笑道:“你的手法已经很高明了,心思也够细腻,不是直接踢石子过去打炮仗,而是借助车轮碾压,如果不是那成琴的几处破绽,我关注不到你
的话,断不会想到马匹受惊和你有关系。”
叶少流摇头苦笑道:“无论如何,还是被宋长老发现了啊。”
宋蓝海也摇头道:“如我所料不虚的话,之前那成琴脖子上的伤,肯定不是你所为吧?”
叶少流心下震惊,点头道:“确实不是,不过我也应该要想到的。”
楚天舒也是心下一凛,当时确实是西门官人逼问的,但是自己也是在现场的,竟是忽略了此事,这宋蓝海心思缜密,不可小觑啊。
宋蓝海接着道:“小兄弟不必妄自菲薄,与我这两个侄儿比,你已是高明太多了。”
闻言,宋青山面有愧色,而那宋青河却是一副愤然不服的表情。
宋蓝海看了看两兄弟,目光在宋青河脸上多停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他接着对叶少流道:“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在马蹄距你两尺的位置,都没有展现修为,你是觉得我肯定会出手吗?“”
叶少流摇头笑道:“没有没有,我是打算在马蹄距我一尺的时候,滚向一边的。”
言毕,他又疑惑道:“那宋长老明知我有问题,为何还出手相救呢?”宋蓝海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于心不忍罢了,如果我的猜测都错了,你真没有修为,那就是一条人命没了。一时仁慈,我下意识的出手,让你试探到了我
们的修为。”
楚天舒一行人均是动容,楚天舒端起酒杯道:“好一个‘于心不忍’,我也敬长老一杯,敬长老的热血心肠。”
任长风和叶少流也是杯到酒干,满脸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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