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方才进了屋子,便见乌拉那拉氏疯狂的向着她扑了过来。
“就是你这个贱人害死我儿的!亏得我儿叫你做师父!是你这个毒妇!都是你!”
温酒被她这话说的有些恍惚,一时间愣了神。竟是让乌拉那拉氏近了身来。
嘶……
温酒微微皱眉,刚察觉手臂有些疼痛,正想说话,下一秒就见乌拉那拉氏砰的一下被弹开。
生生弹开了十几米之后撞到了柱子上,这才堪堪停住,嘴角几乎眨眼间便流出了血迹来。
温酒不可置信地看着远处的乌拉纳拉氏,一时之间也愣了神,侧头看向四爷:“爷……你……”
好一会儿,她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四爷垂着头,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的手臂,面色平静的有几份骇人。
“流血了。疼吗?”
他薄唇微启,淡淡的看向温酒。
便是温酒,和这一刻的他对视了片刻,也觉着有些心悸:“爷,你怎么了?我……我不疼。”
“说谎。”四爷薄唇微抿,忽而低头伸出舌头舔舔舐了一下温酒手臂上流下来的鲜血,声音淡淡得道:“伤了你的,都该死。”
而后松开温酒的手,径直向着远处的乌拉那拉氏走去。
温酒猛的一缩,下意识的扯住四爷的手:“爷。”
“嗯?”
四爷的眸色愈发的深,黑的几乎看不见眼白。
温酒恍惚之间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扯了一个笑意来,爷我没事,我现在想去看看大哥。行吗?我们要弄清楚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大阿哥……”四爷跟着温酒的话,恍惚之间呢喃了一句。
“对,大阿哥,我想去看他,爷陪我好吗?”
“想去看他。”四爷有一次重复了温酒的话。
温酒紧张的额上汗水已经沁了出来,扯着四爷的手,便是打乌拉那拉氏身边进了院子。
路过乌拉那拉氏跟前的时候,乌拉那拉氏下意识的向后瑟缩了好远,瞧四爷的眼神像是瞧见什么恶鬼一般,嘴里再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和四爷迈进门,温酒微微吐了一口气,迅速回头和大勺使了个眼色。
大勺眨眼间便明白了温酒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伤药来,径直给面前的乌拉那拉氏喂了进去,暂时保全了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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