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便是归京吧。保成病着,哀家如何还能呆的安心?”
太后说着,只拍了拍康熙爷的手:“就这般定了,哀家心意已决。现在便是启程吧。”
“皇额娘...”
“不必多说,皇帝,哀家是太后,储君病了,一国太后尚且悠闲的畅游科尔沁,你觉得,当真合适吗?再者,保成这孩子,自小在哀家跟前长大,他而今生病,哀家如何能心安?走吧,归京吧。”
太后说着,遥望了看了一眼科尔沁方向,只道:“哀家在京城已经呆了几十年了,京城才是哀家的乡。科尔沁...若是想要瞧,来日方长呢。”
康熙爷深深地看了太后一眼,到底叹了口气:“是,儿臣听您的。”
众人终究还是未踏入科尔沁这个地方。在距离科尔沁仅仅不足一日路程时候,匆匆返京。
太后虽然并未说什么,途中,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一如既往的给大宝几个孩子们讲故事,带着他们一块用膳食。小辈们来问安的时候,她仍旧笑呵呵的说着话。好似这事儿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如果,她没有在路上病倒了的话。大家可能都相信她根本就不在意了吧。
“皇上,太后这是急火攻心,思绪过多方才病倒了的,而今,便是要用写清热解毒的药剂,还需要太后宽心才好。”太医把脉之后,便是担忧的道。
“你且看仔细了,太后嘴边这个燎泡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吃了不该碰的东西?”
“回皇上,太后这是上了火气,且等败了火,便是会好的。太后娘娘您万万宽心,心情舒爽病情才会好转的快些。”
康熙爷便是叹气:“皇额娘,您可是不舒坦,若是那个惹了您,儿子必定扒了他的皮!”
“皇帝,你呀,莫要急,哀家没事。”太后只笑:“不过是受了些风寒,怎么就这般的严重了。放心吧,哀家自己的身子哀家自己知道,多喝些水,几日便是好了。”
瞧了太后日渐憔悴的脸,康熙爷终事跪了下来:“儿臣不孝。皇额娘这些年为了儿子委屈了,便是而今,竟也要受这苦...”
多年相依为命,虽然,面前的人并非他的生身母亲,却更盛过亲母。当年,额娘也不比他大多少年岁,却总是事事在他前方当着,叫他不要怕。
而今,她仅仅只是想要回家,他身为帝王,却还是不能让她如意......
“怎么就苦了,哀家乃是一国太后,皇上这是说什么胡话呢,你还能苦了哀家?”
太后说着,便是笑了声,只拍了拍看那个康熙爷的手:“哀家约莫事惦记酒儿了,你把那丫头派遣出去干嘛去了?哀家有两日都没瞧见她了。孩子们问起来,哀家都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额娘,温酒很快就回来了,等她回来,儿臣便是再不让她远走了,只让她伺候在您跟前。”
“那可是不成,哀家可还指望着她给哀家填孩儿呢。哪儿能和哀家这个老太婆呆一块的道理?”
“皇额娘...”
康熙爷到底叹了口气,心里头怪不是滋味的。
“皇上,四公子回来了,四公子回来了!”
正说话间,便是听到小太监进门回话的声音。
“放肆,若是扰了太后和皇上,仔细你的皮!”梁九功恶狠狠的蹬了一眼他那毛燥的徒弟。
“别骂他了,抓紧,叫她进来。”康熙爷道。
“嗻。”
“你这丫头,怎么跟个皮小子似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讨饭了。”
太后哭笑不得的撑着坐起身来,便是扯着温酒的手细细的看。
温酒:“太后,酒儿这两日和想您了。可算是瞧见您,这心算是落下了。您可晓得,酒儿者两日做什么去了?”
太后搓了下温酒的脑门:“你呀,谁知道野到什么地界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