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而今倒是还没走远,被叫了回来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
瞧见温酒没事儿,这才稍放心了些,便是又立即给山楂包扎伤口。
“侧福晋不用担忧,山楂姑娘的伤不要紧的,好在没伤到骨头,这伤口虽然深些,但是好在在手腕下方,便是留了疤痕,对姑娘影响不大。只是近日姑娘不能碰水,等结痂后,微臣再给姑娘祛疤药膏,多调理些时候,想必还是有不留疤痕的可能的。”
温酒听了,便是谢过了太医,让流苏赏了银子,将人送了出去。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温酒看着山楂,皱眉道。
山楂却是笑着道:“主子,这不是没什么妨碍吗?奴才好着呢。太医都说没什么大碍。”
温酒:“没大碍?太医那是宽慰你,这以后要是留疤了...”
“留疤在这手腕下头,没人能瞧见的。”山楂说话间,便是笑着道:“奴才这说来还是自己蠢笨,那泉眼只一个,奴才这不是想着给您泡盏热茶么,便是去取。后头八爷府上的毛格格也是去接水,便是催了两句。
奴才想着快些接了,早些空出地方来,倒是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摔了。说到底还是奴才蠢笨些。”
“你可真是的。我刚刚都听小豆子说了。”流苏好笑道:“说是她摔了的时候还护着水壶呢,若非如此,怕是不会伤的了。偏还威胁小豆子不许告诉主子。”
山楂听了,便是气的瞪眼睛,只道:“这个小豆子,便是个大嘴巴!看我回头不修理他。”
“小豆子说的错了不成?”温酒没好气儿的白了山楂一眼:“你呀,这不过是壶水。”
山楂讪讪:“主子,这山泉听说很灵的,奴才这不是舍不得么?”说着,又晃了晃自己的手:“再者,奴才这不是没事儿么?全当是和主子您有一样的印记了,旁人一瞧,便是晓得咱们是主仆。”
温酒一愣,下意识的向着自己的手腕看去,果不其然,也瞧见一条几乎看不太清楚的细细的白色痕迹,显然是疤痕。恍惚间倒是想起来,原主当年和山楂在宫里当值的时候也受过伤,这手腕便是那时候滑破了的。
“你啊,倒是个心大了。”温酒说着,忽而挑眉:“你说,八爷跟前的毛格格也去接了山泉水?”
山楂点头:“正是呢,忙忙慌慌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这个奴才倒是晓得一点。”流苏道:“刚刚奴才这不是送了太医出门么?听到两个侍卫说了两句,只道八爷今日和侍卫同吃同住,对人十分和善的事儿呢。还道,广慈大师昨儿说过,八爷心思稳妥,心有沟壑,可成大事。这山泉泉水十分雅致,保不齐是八爷吩咐的,要招待大师的。”
温酒摩挲了下手指:“叫人去问问,广慈大师是否从太后宫里出来了,而今又在何处?”
流苏听了,便是笑:“主子,奴才刚刚回的时候便是叫小豆子去偷偷打听了。瞧着时辰,怕是就快回来了。”
温酒点了点她:“你呀。”
山楂看看温酒,便是又看看流苏,眨巴了两下眼睛道:“主子和流苏姐姐加一块儿八百个心眼子,我是没个字都能听懂,放在一块儿便是迷糊了。”
流苏点了山楂的额头:“你那是最大的福气!”
温酒也笑:“说的在理。”
“主子!”说话间,小豆子跑了进来,瞧见山楂,缩着脖子跪远些,只回话道:“奴才打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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