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沉,目光犹如实质一般,锋利的扫射向温酒:“怎么回事?”
温酒对上康熙爷的视线,不过一秒,后背便是沁出了一层冷汗来。
平日里头这位帝王总是一副和蔼的模样,以至于温酒有时候甚至忘记他是皇上的事儿。而今迅速敛神,即刻双手将手上的小油纸包呈了上去:“皇上,这便是奴才洒在烧烤上的粉末。今日,是惠妃娘娘说有人瞧见了酒儿在那吃食上头撒了些东西。便是咬定说酒儿在里头放了不好的东西。这东西不过是一些调味品,昨日咱们吃食里大多数都放了这东西。”
“信口胡言!若是如此,太后娘娘为何用了你的膳食之后便昏迷不醒?”
“惠妃娘娘这话有些偏颇,说来前日,昨日,我做的膳食都并非只送到太后娘娘跟前的。说来,上到皇上,下到奴才们,连带着家中小儿,都吃了不少。当真是吃食的问题,那岂不是所有人都会身子不适?”
“酒儿这话在理。”德妃应了一声,顿时反问:“说来,自打酒儿进了屋子,惠妃姐姐便是一直缠着我等追究职责。说来,到目前为止,她都一直拦着臣妾和酒儿,不让见太后不说,便是个太医都没瞧见。皇上,太后的身子如何,怎么也要听听太医说说吧?”
“娘娘说的是。”温酒即刻道:“皇上,若真是酒儿做的吃食让太后她老人家身子不舒坦了,酒儿甘愿受罚,绝无二语。”
“本宫什么时候拦着你们去见太后了?皇上,她们婆媳一唱一和的,好大一盆脏水就洒臣妾身上了,臣妾也冤枉的紧。这等居心叵测之人,怎么敢让她到太后娘娘跟前去呀?而今太医都在里头守着太后娘娘呢,又不得空,妾身怎么敢叫出来?万一耽搁了太后的身子,可是不好了。”
“惠妃姐姐还有什么不敢的?惠妃姐姐刚刚都想下口语去搜查老四的东三所了。可怜我儿,跟着皇上您出门一无所知,而今还要被这般诬陷。”
康熙爷听到那搜查两个字,便是撇了惠妃一眼,而后,忽而看向梁久功。
梁久功即刻把温酒手上的那粉末拿到了前头来。
不多时,便见一稍稍年轻的太医小跑着到了跟前来:“皇上万安。”
康熙爷:“太后的身子如何?”
“皇上,太后脉象稍有虚浮,说来症状并未有恶化,而今一直未醒,许是...许是...”
“是什么?”康熙爷皱眉。
“许是太累了的缘故。”
“太医,太后迟迟未醒,是否和吃食有关联?”惠妃顿时问道。
“回娘娘,...不排除这个可能。”
惠妃紧握着的拳头到底松开了些,又道:“皇上,您听听,这吃食总是有问题的。”
那太医接着却是又道:“太后近些时日用膳不想,吃食吃的好些,吃的多些,许是会有嗜睡的症状,瞧着倒并非坏事。”
这话一出,惠妃顿时一噎,满脸不可置信。
康熙爷听闻,倒是点头了,又随意的把温酒那一包粉末推了出去:“这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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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安康宝儿们。晚了点儿哈,不过,咱们的仪式感还是不能落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