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跑的掉?”
惠妃眯了眼睛道:“而今你既然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而今人已经在审问了,本宫倒是瞧瞧,看你们如何狡辩。”
德妃瞧了一眼惠妃,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倒是也有些没底了。
“惠妃娘娘娘娘,那起子奴才受不住刑,已然招供了。”就在此时忽然见贵妃跟前的大太监进了屋来打了个欠身道。
惠妃瞥了一眼身旁的德妃,冷冷的笑了声:“把人带上来。”
德妃心里他那股子的不安愈发的浓烈,下意识的瞧了过去。
果不其然就见奴才们带着一个十分面熟的女子进到了屋子里头来。又将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工人显然身上已然毫无力气,脸色十分苍白,不过衣服倒还是干净的,没有瞧见血迹。
他一进门即便已经瘫软在地上,却还不忘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你且将你的见闻实话实说,本宫定会从轻处罚”。
那女子一头磕在地上,颤抖的声音道:“奴才瞧见了……瞧见了温侧福晋她烤肉的时候撒了些粉末吃食上,后来那吃屎就被问厕附近送到太后娘娘跟前来了,其他的奴才真的没条件啊。
“住口,竟敢污蔑皇子内眷,说,旁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德妃妹妹,瞧瞧你这话说的,都到了今儿个这时候,怎么你还想要包庇温酒?还是说,这事儿干脆就是你吩咐的?”惠妃面色冷然的道。
“你别欺人太甚。我又为何要去看太后娘娘事情命长了不是?”
“我欺人太甚?我看是你们居心叵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个贱人一并带去慎行思好生盘问!”
“我看谁敢!”德妃再次冷斥出声:“想要拿人,也要讲个人赃并获。
你是打量着我乌雅·玛禄好欺负?凭这个狗奴才的一张嘴就拿我酒儿?痴心妄想!”
“你要证据?那便找证据!来人去东三所好生搜上一搜。她温酒若是可干净的,想必也是不怕查的。”惠妃嘴唇微勾:“若当真将这温酒身上和整个东三所都查了个遍,没有发觉有不对的东西,那她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了。”
“谁敢!”德妃忽而冷笑,此时算是也看明白了,原来惠妃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就说她惠妃绕了一大圈子,原来为的是这般。
马上快要出行塞外了,皇上那边的意思便是让各个皇子带着一对护卫军。直郡王一直在军中威信颇高,而近两年显然老四的势头超过了他几分,而今她这是想要给她儿子造势呢。
今日不论到最后,酒儿身上有没有这东西,俨然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是由着她搜了东三所,那么,便是摆明了老四有谋害皇太后的嫌疑。威严也是大大有损,瞧着事情不大,可在朝廷官员眼里却是足以动摇他们。好紧密的心思。
“惠妃姐姐好大的架势,即便是皇上,也没下令搜寻过诸皇子的院子。惠妃姐姐难不成觉着自己的话比皇命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