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不好的扔到自个后院来了吗?
苏培盛一噎:“这……奴才也不晓得。”
四爷眯着眼睛看了刘氏一眼,终究还是一甩袖子走了。
酒儿说过,女子的事不要瞎掺合。今日他姑且就忍上一忍。
还没等走上两步,便见刘氏再一次挡在了面前。
四爷拳头捏的咯吱作响,颜色黑的跟墨似的。
刘氏每次瞧见四爷都是没什么表情的,她也不晓得四爷而今已经生气了,只扯了一抹笑道:“贝勒爷,妾身这汤水味道十分不错,要不您稍稍用一些?”
这般说着,侧身将她最好看的一边侧脸展现出来,又微微垂下了眸子,小心的端了汤给四爷。
四爷盯着刘氏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刘氏娇羞的轻咬薄唇的时候,偶尔听到四爷凉凉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这东西是给酒儿赔罪的吗?现在又要给爷了?”
这话一出,刘氏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了一瞬,倒是脑袋也算快,迅速地缓和了一下,即刻道:“妾身回头还可以再去给温妹妹再弄一些吃食,总之陪了温妹妹就是。”
四爷冷笑:“怎么?爷的女人还差这点吃的?”
想了想,四爷皱眉回头吩咐:“苏培盛,回头交代一下姑娘身边伺候的人,让他们小心些,姑娘进口的东西都要细细查过。”
想起温酒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四爷到底补了一句:“别谁送的东西都往嘴里塞!”
苏培盛即刻应了一声:“嗻。”
四爷到底有公事在身,懒得和这帮人计较,转身便走了。
身后苏培盛淡淡的瞥了一眼刘氏,说实在话,有些瞧不上这人。
他们这府上最喜欢半路拦人的,就是侧福晋。
可侧福晋也不会做出这种在人家门口等着,投怀送抱的动作。
侧福晋永远都是在四爷去的路上给拦住,到底算是个光明磊落。
这刘氏若真是个有胆色的,不妨进了院子和姑娘较量一番,各凭本事。这样守在人家大门口,不够恶心的了。
偏生还拿姑娘当由头,一口一个温妹妹,温妹妹的,听着叫人这个难受。
姑娘在这后院呆着多少年了,这位格格才来了几日,倒是拖大的很。
细细想想,估计她也没给贝勒爷留什么好印象。
还说什么贪嘴的都成不了大事。
远的不说,就说贝勒爷和诸位皇子们,哪一个不贪嘴?
她可倒好,一句话给骂了个遍。
就是自己这个阉人,也是贪那一口啊,怎么就成不了大事儿了?自己现在,不也挺得贝勒爷的重用吗?
温酒在身后,听小锦一五一十的,将四爷和刘氏两个的话说给她听,顿时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碰上她家爷这么个大直男,刘氏媚眼儿啊,全是抛给了傻子看。
刘氏听见笑声,猛地回头,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瞧温酒,吓了一大跳。
面前女子衣着再简单不过,长发束在脑后,头上一只木质的钗子,一袭利落的黑衣在没有旁的。可是只要瞧在那一张脸,便再也挪不开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