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荼找到了吗?”
男人故意问着。
如果找到了的话,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
“还没呢,你家太大了。”
司荼简直是欲哭无泪,没事把自己家建得那么大干嘛,跑都跑不出去。
哒地一声,似乎是有人按开了开关,司荼的整个世界又重回光明。
四周都是颜色各异的花卉,娇态百现。
而冒着寒光的电锯实际上只是修剪花卉的大剪刀,至于那个人,是一名深夜工作的园丁。
就还挺意外。
男人握住她的掌心,带她离开了花房,外面阴雨连绵,仆从在一旁撑着黑伞。
雨滴溅落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引得司荼身体微颤。
身边这个男人始终紧绷着下颌,掌心不断收紧。
屋内大厅悬挂着暖黄色的吊灯,装修风格以明调为主,极致奢华。
看样子面前这个人,非富即贵。
男人将她带到一个房间,咔哒,门被关上,连带着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不见了。
再次回到黑暗的世界,不安与紧张充斥着司荼的内心。
他该不会真的要把她制成人偶吧?
宿主放心飞,出事自己背
系统在空间替司荼摇旗呐喊,可以说是相当敬业了。
就差亲手把司荼送走。
男人微凉的指尖停留在她饱满的红唇上,眸色玩味。
似乎是爱极了她这种惊慌失措的可爱模样。
唔,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
令他恨不得立即拆入腹中,占为己有。
“阿荼还记得之前我所说的惩罚吧。”
咽了口唾沫,司荼小拇指勾着男人的袖子,睁着无辜的双眸,
“我真的没想跑,我就是”
话还没说完,一个天晕地转间,司荼就被人抛到了柔软的床榻上。
好在床垫够软,她的头也被男人细心地护在了炙热的手掌间。
可下一秒,男人欺身而上,冷香袭来,鼻尖凑在她的脖颈处,留下一片印记。
嘶,这男人是属狗的吗?
脖颈的刺痛感令司荼不爽,可她整个人都被牢牢桎梏着,毫无反手之力。
司荼好不容易抽出胳膊,推搡着他。
可她那点力气,给男人挠痒都算不上,反而更像是在四处点火。
“阿荼,你又不乖了。”
黑夜中男人的眼眸更加深邃,隐隐夹杂着些别的情绪。
将她的胳膊抵在床头,男人从床边一侧拿过一条锁链。
咔哒一声,锁链被套在她细嫩的手腕上,带着冰凉的触感。
“不乖就要受罚,那就惩罚阿荼在这里陪我一辈子吧。”
这间屋子什么都有,除了没有自由。
锁链的长度仅仅够她走到房门前,没有钥匙,她永远都出不去。
一想到这,男人嘴角泛着病态的笑容,像是得到了这世界上最珍贵的玩具。
男人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额头脸颊上,黑眸露出餍足的暗光。
随后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揽到自己怀中,继续睡觉。
司荼:所以说闹了大半天,她就是换了个囚禁地点?
起码比地下室强不是?
瞅瞅这条件,五星级酒店都比不上,宿主得学会知足啊。
司荼:日常想献祭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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