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你现在方便说话么?我听见你那边很乱啊!”
“嗯。我现在很忙,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就一会儿见面再说吧!”
他是真的很忙,甚至接电话的这只手,还是刚刚抽空‘借’出来用的。
“可是见面就来不及了!”顾潇的声音带着火苗一样火急火燎地烧起来,“张千回来了!”
张千,回来了?
白可松一滞,他绕过茶几,尽量避开人群,他把电话举到耳边环视一周才低声说道,“怎么回事。”
“张千回来了,而且就在两个小时前,乔治的尸体居然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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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松微微顿了几秒,他皱着眉抬头往三楼看了看,眉头随之皱的更紧,“你等等,我马上过去!”
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不需要!”
顾潇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白可松。你听着今天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那你打这个电话又有什么意义?”
“我,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会加派人手守住你们的婚礼现场,你要做的就是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别忘了你今天是新郎!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先把婚礼完成,完成她的心愿!其他的。你交给我!”
“都交给你?你不怕死么。”白可松自发地摇头笑道,“顾潇,如果现场出了事,你是打算让我和单柯权当看不见,就任你们个顶个儿的斗,我们结我们的婚?你会不会是小说连续剧看多了,忘了正常人的思维和逻辑。”
顾潇无奈,“我没跟你开玩笑!”
“但愿你真的头脑清醒。分得清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英雄不是你逞强就能做成的。”白可松不打算再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微微挑一挑眉,“加派人手吧!别忘了让你的人穿便装,到了现场随机应变。我有办法。”
不等顾潇再说话,白可松就切断了电话。
他是真的不想再和这个较真又天真的男人对话,顾潇如此不计后果,不计成本的做法只能将情况变的更糟。
方方正正的屏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上了一只洁白的小信封。
一封简讯未读。
由于手机调频震动,白可松可能并没有及时察觉到。况且简讯震动的频率,一般只是一到两下,并不是很长``````但这都是次要的。
——就在白可松划开键盘锁。打开简讯的那一刻,他的脸,顷刻间变了色``````
“白先生!您,您这``````”
几个穿着蓝色制服的搬运工感觉到身边一股风忽地掠过,紧接着那几块儿模板和箱子就被刚刚还要求他们注意轻拿轻放的白先生一脚高级的手工皮鞋狠狠地踩了过去!工人们听着里面碎的一塌糊涂的玻璃声,望向性情大变的白可松的背影,吓得目瞪口呆。
“老,老大,这应该不用咱赔吧?”
“我。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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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柯!单柯你在里边么?!”
白可松刚一绕过三楼楼梯的拐角就火急火燎地喊出了声,眼睛死死地盯着单柯所在卧室的那扇门。右手机警地摸进大衣腰部的暗兜里,碰到了那硬邦邦。能让人感到心安的危险的小东西。
“单柯你在么?!”
离门越来越近,他逐渐放缓了脚步,右臂的肘部向前夸张地沁着,手里的东西已然蓄势待发。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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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女人的声音又细又小,蚊子一样,钻了好大一个空子。
白可松像被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心半浮在胸腔,那感觉就像沾了辣椒油,又泼了好大一盆凉水,油没洗干净,辣还模糊着透着凉意,说不清也道不明。
当门被打开,白可松看到单柯完好无损地站到他面前的那一刻,才把手从枪柄上移开。
单柯穿着婚纱,盘着新娘头,还被化了她从未化过的新娘妆,那样子女人极了,可白可松匆匆上前打量的眼神儿似乎并不是被她的模样惊艳到,而是``````惊吓到?
他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看的单柯浑身发毛。
“你怎么了?”
白可松订了定神儿,又看了她一会儿才摇头说了句没事。单柯看着白可松煞白的脸色,也没再多问什么。
不该问的不问,这是她待在白可松身边最快学会的一项技能。
白可松给她披上件外套便匆匆下了楼,单柯不知道,白可松收到了一封十分诡异的简讯。
——‘白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们的车在高速路上出了小车祸,刮到了别人的车,现在已经叫来警察解决纠纷。车主很难缠,白先生真的很抱歉,恐怕今天不能为您的婚礼出力了!如果您有需要请再与我联系!’
发信人,正是顾潇为单柯请来的化妆造型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