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片树叶藏在哪里最不容易被发现?
答。一堆树叶里。
问。一具尸体,藏在哪里最不容易被发现?
答。一堆尸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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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破表!
索菲翻了个白眼,躺在沙发上撇了撇嘴,天已经黑得看不到星星了。应该已经过了午夜吧!
没有了自鸣钟烦人的‘咚咚当当’,索菲的小家反而显得冷清了些。
忘记提了,索菲跟父亲是不住一起的。
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直接看到壁炉中分层高低明暗两色,在暗红和橙黄中来回摇曳,摆动着尖尖的脑袋的温暖烛火。米黄色的柔软羊毛毯被佣人平铺在壁炉旁的棕红色的木地板上。
屋子里闷闷的,有些热。佣人们站成了一排,准备替换成来接他们晚班的另一拨女佣。她们统一穿着奶白色的围裙,围裙上还细细地缝制了一圈天蓝色的蕾丝边,衣服衬得人温和细腻。
记忆卷起黄边儿,它总是在人不经意间浮现,涌动。
‘哇!这里好大啊!亲爱的你是打算穿越吗?!钱撑得啊!’
‘反正装修费是我爸出。’
‘哈哈!真是坑爹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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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索菲闭着眼轻声笑了起来。
她套房子,还真的是像极了古老的欧洲宫廷建筑。
记得白可可第一次来这里时夸张的表情。她一会儿窜到楼上,一会儿跳到楼下,活泼得不得了,张着大嘴,一直东嚷嚷西嚷嚷,说索菲是打算在家里造个可以随时穿回欧洲宫廷的梦幻场所。
穿越回欧洲古代宫廷的梦幻场所。
呵。
现在看来,能梦幻也是好的,有梦做就是好的。
那时候。真的很美好。
可现在呢?
索菲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曾经活泼灵动的女孩儿发疯呆滞,被欺负被凌辱被实验,然后她却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站在旁边‘看戏’,她束手无策,到最后甚至连一句对不起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i be positive ,i’ver live——’
(我从来没有努力去拥有积极的态度,我一直纵容自己消极的沉沦。如此看重得失却从未明白过生活的实质——)
“咝——*!”
(可恶!)
反复的手机铃声震得索菲的脑仁嗡嗡的。她不悦地掏出了藏在口袋里底部最深处的‘震动物’。只见屏幕上亮起了一个令索菲心情瞬间变得一落千丈的名字。
张千。
‘叭——’
脱离了回忆世界的美好,索菲看起来很暴躁,她将手机的电池一把扣了出来。并扔到了沙发相对的另一角。
女仆们不傻。谁都没有说话,整间屋子里几乎连呼吸都是静止的,昏黄的吊灯灯光散懒的打下来,有种昏昏的眩晕感,沉闷而压抑。
但,这样安静却并没有持续多久。
‘咚咚咚——’
古老的密码门发出了沉重的闷哼。
看来是有人敲——不。应该说是有人来砸门了。
“r!”
(谁啊!)
索菲蹙眉从沙发中坐起,身后的一片凹陷也跟着逐渐回弹,几个聚成了一排的女佣人也紧跟着在门口的方向排成了两排,做迎接状。
“mr. zhang was born.”
(是张先生。)
其中一个高个子女佣边说边合上了猫眼的盖子,提到张先生。她显得有些紧张。索菲撇了她一眼,淡淡道。“r.”
(开门吧。)
‘嘀嘀嘀嘀——’
女佣人在门把上方的密码键上按下了颇为繁琐的十几位数字,紧接着,‘嘟’的一声长鸣后,门,开了。
“嗨!”
张千一身加大号的黑呢大衣和圆滚的露出了白衬衫的肚皮,把他变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企鹅,还是老企鹅。
“你来干什么。”
“呵呵,你猜猜看,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不理会索菲的冰冷的态度,张千径自绕过女佣人,打算走近连正眼都还没给过他的女人,索菲。
“换鞋。”
索菲冷冷道,她有洁癖,很严重的洁癖,尤其是对张千这样的人。
“here you are.”
(给您。)
领头的高个子女佣尴尬地笑了笑,她垂下头,将一双棕红色的毛拖递给张千。
“给他用一次性的。”
一次性的?
索菲的声音冷得像一坨冰。
呵!
张千眯起眼睛,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随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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