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我是你们的主持人陈茜。”
“大家好,我是主讲作家飘然。”
当角色转换为主讲作家,lucy看上去更像是本色出演,或是形象地比喻了一个‘罪恶’的导演。
形象,或是更像。
帷幕渐黑。
罪恶再会。
——
——
在威尔士西南部,彭布罗克郡的加冕大道中的角落,紧紧蜷缩着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的。
她徒步走了两天两夜,不仅身上没带一分钱,更没有找到那个叫做威廉夫人的女人,还记得白可可告诉过她,威廉夫人就是文铭警长的妻子,可是单柯根本就没见过那个女人照片啊!
现在满大街都是人,她怎么知道哪一个是,哪一个不是,难道要让她抓着这些女人一个个地问吗?
单柯简直觉得自己要憋屈死了。
于她而言,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她无关,相反地,而是处处充满了危机,甚至随时可能会被人抓回去做人质,或是被当场杀死。
明晃晃的阳光,刺得单柯的眼睛隐隐地感觉到不自在的生疼,身体也好像已经被烈日晒得发了炎,浑身上下都懒懒地泛着酸疼。
这是一个不深不浅的小胡同。
在单柯的正前方,是一个摆着闪亮亮的饰品摊子的英国妇人,从她的背影看上去,这女人一定是个胖子,不折不扣的胖子。
在她周遭环绕的房子中,绝大部分,也都是由红砖墙砌成的,颇有种英国还活在他们十八世纪时的风格的感觉。
“咝——”
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女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型包袋,身着一身鹅黄色的呢大衣,侧面看,她的脸上好像还蒙着黑巾一类的东西。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给单柯的感觉却是异常熟悉!
她猛地站了起来,却忽地感觉到一阵眩晕,单柯不禁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自己变得清醒。
只是片刻,她便半扶着墙,强忍着追了出去。
女人一闪而过的人影向着路的左边晃去,显得整个人神神秘秘的。单柯在后面一个劲儿地猛追,却在拐角处看到了那女人正靠在红砖墙上的眯着眼睛看着她。
“终于等到你了。”
对于这妇人来说,好像单柯的出现是种必然的结果,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熟悉的中性嗓音,迅速点燃了单柯的记忆。
“你是谁。”单柯抿着她干裂的嘴唇,定定地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正在她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中国女人,她留着一头黑色的卷发,脸上还蒙着一条黑色的丝巾,她深邃的的眸子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熟悉。
这感觉,真的很熟悉。
“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妇人再次开口说道。她的眼睛弯弯的,她在笑,不是冷笑,而是非常熟悉,非常友好的笑。
单柯蹙眉道,“你到底是谁?”
妇人笑着摇了摇头,“我的身份有很多,不知道你在问哪一个。”
“你什么意思?”
妇人弯着她的水亮的眸子,缓缓靠近单柯,她将热气儿喷在单柯的耳垂上,“我的身份可以是一个女人,一个人男人的妻子,还可以说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更重要的是,我是你的老师。”
单柯的身体猛地一震!
我的老师?!
她是我的老师?!
单柯猛地向后倒退了一步,目光死死地盯在妇人身上上下‘扫荡’,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双赤红的眼珠。
“你是方老师?!你是方老师对吗?!”
妇人似乎很满意于单柯现在的表现,她满足的点了点头。
“方老师?!你居然是方老师?!方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单柯激动地直哆嗦,这女人原本是单柯的大学老师,是教密码破译这门课程的。
单柯还记得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方老师是所有的老师同学中,最照顾她,最关心她的人了,自从得知了单柯家是困难户,方老师就没少过对单柯的帮助,像什么洗衣液,洗发用品,牙刷牙膏,还有一些多出来的饭票,方老师都会隔三差五地送单柯一回。交不齐的书本费,大多也都是方老师帮忙垫付的。
但自从单柯大三之后,她就再没见过这个像亲人一样的方老师,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离开了。
没打一声招呼,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为此,单柯还特地打听了这名方老师老家的地址,她去了一趟,但是方老师老家的宅子已经空了······
“方老师,方老师你怎么在这?!你这些年都去哪了?!怎么都不跟我联系呢?!”单柯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的晶莹,不停抖动的肩膀说明了她现在的心情有多激动。
“傻孩子。”
女人边说边轻抚上着单柯的肩膀,她轻叹了口气,缓缓道,“我就是文铭的妻子,你要找的威廉夫人。”
······
威廉夫人?!
方老师居然说自己是威廉夫人!那么她就是文铭警长的妻子,那个给她留下暗码的女人!
对了,暗码!
怪不得!
当初白可松还在怀疑这层经纬度暗码只是巧合,没想到,出这个暗码题目的就是单柯大学时期的译码老师!
“方老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白可松和单柯在一开始的猜想中,那个杀死文铭警长人,就是文铭的妻子啊!现在这个方老师居然说自己就是文铭警长的妻子,难道她——?!
“方老师,你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的单柯,又惊又怒,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别说这么多了,先跟我走。”方老师再没有半分的犹豫,抓起单柯的手就带她原路返回,进了一处窄小的巷子。
面前的是一扇看起来很旧,很破的蓝绿色铁门,方老师拿出了那串已经生了锈的钥匙,正反都试了一遍才捅开了它。铁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呻吟,那种感觉,就像在看一部有关阴谋案件的恐怖电影。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