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松并没有对外说出单柯半夜被人催眠的事情,当然,乔治那一波人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这么一闹,单柯的门口就立马又多出了两个打手来。
单柯实在是后悔自己那一嗓子喊出来的尖叫,她心想这要是早知道,就能对自己再克制一点了。直到后半夜,单柯的脑子里依旧非常混乱。有一部分是关于那个梦境的,也有关于白可松跟他说过的那些话的。
一切的一切就像过电影,在单柯的大脑里跑来跑去,形成了一个循环的映像。
“我这是怎么了?”
单柯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就突然像诈尸了一般。
她总感觉白可松有事瞒着她,直觉上,白可松应该是想把事实告诉单柯的,但却又出于某种原因,不能完全告诉她,就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保护。单柯有感觉,这事一定与卡斯比尼教授有关。
她自己一直也认为黄希文是卡斯比尼教授杀死的,这并不是空穴来风的冥想,而是因为那盘录像带里显示的白可可的眼睛是闭着的,完全闭着的,一个闭着眼睛的女孩子,怎么能那么准确无误地绕过那些瓶瓶罐罐,然后一刀下去就能捅中心脏呢?
原因很简单。
——催眠。
这是单柯的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除了催眠,单柯想不到还能用什么解释录像带里,白可可闭眼杀人的,不正常的画面。
她依稀还记得,自己偷偷地跑到文铭警长办公室里的那一次。
单柯本来是想去偷那盘录着白可可杀死黄希文全过程的录像带的,可却意外的发现了文铭警长的办公室里居然摆放着和卡斯比尼专门栽培在咖啡馆里的,一模一样的丁香花盆栽。
那种特殊的花香味儿,绝非是一般花种的味道。
“咝——”单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说,在卡斯比尼教授和文铭警长之间,还存在着某种联系吗?
不可能啊!
这都怎么可能啊?!
单柯越想越乱,越想越不敢再想下去。她开始畏惧这事情的真相了,因为,每当她以为自己离真相很近的时候,她就能闻到死亡的气息!
‘叩叩叩——’
“谁?!”
还有谁会在这三更半夜地来敲自己房间的门?!单柯下意识地将身体向着靠墙的方向缩了缩。
“a。”
(我是来给您送安神茶的。)
安神茶?
这个点儿来送安神茶?要知道这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乔治也真是老糊涂了。
“进来吧。”单柯淡淡道。
‘嘎吱——’
这次,没有银色的小推车,只有女仆端着一个水晶制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瓷杯子。
真是个奇怪的组合。
“a.”
(这是您的茶。)
女仆微笑着将茶递给单柯,单柯同样微笑着接过了茶杯。
其实,就在那女仆推开房门的瞬间,单柯就明白了,这安神茶不仅是送给她喝的,也是来送她的。
女仆摘下围裙,露出了被她事先穿好的,藏在围裙里的黑色皮裤,“你快去换衣服。”
单柯挠挠头,“换哪件?除了睡衣我就只有今天刚买的那套了。”
“那就换那套。”
“可换那套不是太明显了吗?”
“当然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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